男人三十开始坏 第四章 沉入蜜海

详细内容

　　上个星期六到滩头梅姜家见其姐兰姜后，江雁的魂便有了归宿，魄便有了住所。
　　
　　又一个星期六，江雁来到滩头。一进家门便"兰姜"、"兰姜"地喊着寻找兰姜，在火炉上，见到兰姜在切红署丝，并没有应他，她旁边放有一个胶盆，里面盛有拌好的面粉，她一边切，一边将切好的红署丝丢进拌有面粉的胶盆里，见江雁进来，便道："用筷子拌一下红署丝。"江雁到筷子笼里取出一双筷子，坐到胶盆边将红署丝搅拌起来。等到切有一盆红署丝后，火炉上三脚铁架上的铁锅里的茶油已达到沸点，兰姜用筷子夹起一夹与面粉混合好的红署丝放入油锅中，"兹"的一声，油星四溅，江雁赶紧往后一闪，兰姜一笑道："傻宝，这么饿。"不一会，红署丝炸得了一半，炸好的也有点凉了，兰姜用手拿起一块，往江雁嘴里一塞，"饿鬼，看看在盐了没有。"江雁甜蜜地嚼着道："有了，有了，我吃是有了。"
　　
　　第二天一早，江雁跟兰姜上坡去种菜。
　　
　　兰姜挑着竹篾制的撮箕，担的是干猪粪；江雁挑着杉木制的粪桶，担的是大粪。两人走了二三里地，来到兰姜家的一片杉木林处，这里有一块稍许平坦，不算陡的空地，四周是杉木，"沙"（方言：菜地）在杉木的包围下，像是一个盆地。放下肩上的粪担，休息了一会，兰姜开始用铲锄铲草，等兰姜铲出一块地来后，江雁才开始挖地，年轻人，有力气，土块被江雁大块大块地翻起。
　　
　　兰姜见后，说道："你这那是挖沙，分明是牛在犁田，这样种菜是不行的，得拍成细块，掏平坦些，才好打窝，着菜种。"
　　
　　"哦！"江雁应道。
　　
　　答应是答应的，可做还是老样子，大块大块地翻，因江雁从小读书到大学毕业，还没有干过农活，这挖地，也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一把力气而已，江雁那会干什么农活哟。现在挖沙，完全是处于爱情的力量。
　　
　　兰姜没有办法，见讲不听，也只得过后自己再来重新处理，她心里想，也好，终竟比一个人来干活轻松些，况且，还有了精神上的寄托呢，嘴里是那样埋怨着，可心里还是甜甜的。
　　
　　挖好了地，江雁提议休息一会再下种。兰姜依着江雁的意见，在地边的杉木树脚坐下休息，江雁过来紧挨着兰姜坐着，此时，也许是累了吧，江雁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兰姜一个在讲种菜的经验，他似听非听地坐着。
　　
　　"我好像听到我的心在怦怦的跳呢！"江雁突然对兰姜说。
　　
　　"乱讲。"兰姜回答。
　　
　　"真的，听到跳得蛮大声的。"
　　
　　"不知你的跳得厉害不？"江雁继续道。
　　
　　"要不，你让我听听。"
　　
　　兰姜没有回话，只是微微的眯着，似睡非睡。
　　
　　江雁见兰姜无语，便把耳朵贴上兰姜的胸部。
　　
　　"你的心跳也真的蛮大的呢！"江雁将脑袋抬起对兰姜说。
　　
　　兰姜还是没有说话，仍然在微闭着眼。
　　
　　江雁见兰姜无语，不知从那来一股力量，忽然大胆地将右手从兰姜的脖子处抻进了乳罩里：软软的，似面团而非面团，比面团更柔软；滑滑的，似手上擦了香皂在清水清洗前那种搓洗的滑腻，而非那滑腻又胜过那种滑腻。鼻子里闻到从胸前散发出的那种年轻女子所特有的馨香，啊，欲仙欲死的感觉也许就是这样吧。江雁第一次亲近了女人，这是在离开母亲后的二十多年里的第一次呀，是不同于母子关系的人生最美好的第一次。
　　
　　自此，江雁每到星期六，总是有事无事都往滩头跑了。
　　
　　在滩头的日子，是快乐的日子，是心情舒畅的日子，是过着天堂般生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