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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聂隐娘故事梗概

详细内容

篇一:《刺客聂隐娘解析》

看了很多影评,很多人居然对《聂隐娘》抱有微词,觉得大过于心痛。国人虽常常感叹中国电影市场垃圾倍出圈钱,但是好电影也必须要好的观影人认可。

《聂隐娘》讲的就是一个女刺客的故事。唐朝晚期中央和潘镇之间存在既相互博弈又相互依存的复杂关系,为了控制和监视潘镇,大唐下嫁公主嘉诚公主给魏博的潘主田续,这只是一桩政治婚姻,目的是要利用嘉诚公主笼络和监视魏博,所以嘉诚公主既相当于中央的耳目,又相当于魏博的人质,嘉诚公主是一个很有自我想法的人,不甘心做政治的棋子(剧中用嘉诚公主不愿下嫁,非要用皇帝坐的金根车到魏博展现嘉诚公主的倔强和个性,而且一到魏博马上把从中央带过来的侍女官员都遣散,自己一个人留在魏博朝堂中,)嘉诚公主内心纠结、复杂、压力、冲突可象而知,剧中用嘉诚公主弹琴的琴声来展现嘉诚公主的内心,很多人不明白什么弹琴这个镜头要拍这么久,因为这部电影从聂隐娘的世界中去感知主要靠“声音”,嘉诚公主出场就是从聂隐娘洗澡时的回忆引出来,聂隐娘回忆中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嘉诚公主的“琴声”。可以看出聂隐娘刺杀大寮,或者最后与她师傅对决时,都是背对着靠声音做出回避或者反击,整部电影聂隐娘没有一个镜头有眼神的正视拍摄,而且整部电影背景中有很多环境的声音,鸟叫、晚间鼓声、窗外知了、风声水声等等,因为导演展示的是一个靠聂隐娘感知的世界,声音是她最依赖喜欢使用的感官,就像黑泽明拍的《座头市》主人公盲人武士也是靠声音去感知世界,所以那部影片中也随时充满各种声音。嘉诚公主的身份的矛盾和自我的个性,让她不随于别人为她安排的类别,她孤独而自我,所以她为年幼的聂隐娘讲述“青鸾舞镜”的故事,感叹“一个人,没有同类”,这也是全篇导演想要表达的主题。

嘉诚公主很喜欢窈娘和庶子出生的田季安,认他做义子。窈娘是嘉诚公主带来的女官礼司长和魏博大将聂锋的女儿。嘉诚公主把一对玉诀分赐两人,实则为两人订下婚事,而两人也是从小青梅足马,天作之合。哪知后来节度使元谊带领1万人马来投奔田续,并当场众人对田季安和元谊的女儿(也就是后来的田元氏)赞不绝口好一对璧人儿,为了政治联姻,和让身为庶出的田季安能顺利继位潘主,嘉诚公主让田季安与窈娘悔婚,与节度使田谊之女成亲。这也是无奈的政治婚姻,只能牺牲个人幸福,所以后来聂隐娘的母亲告诉回家的聂隐娘公主一生最悔恨的是“屈叛了窈娘”。公主是幼年聂隐娘的偶像和最崇拜的人,却是自己最崇拜喜爱之人改变了一生的命运断送了婚姻和幸福,而此人又已故,临终前还对她愧疚,所以当时聂隐娘掩面痛哭,对公主是爱是恨是追思也是原谅~聂隐娘从小就是一个不会“听命认命”的人,当时嘉诚公主安排田季安和窈娘悔婚悔婚,只有12、13岁的窈娘就冲动闯进元谊节度使的房子,对于固执敢于问情的窈娘,为了保全她和聂家,聂母只有拜托把她送到嘉诚公主的双胞胎妹妹嘉信公主那里去学习(有点把不良少女送到管教所好好管教的意思),嘉信公主虽然已出家做道姑,但是她却是一个对中央和政治及其关心、甚至不惜使用极致手段的人。可以看出嘉诚公主和嘉信公主性格迥异,嫁到魏博的嘉诚公主怜悯百姓,凭一己之力维稳,促成京师与魏博近二十年不战。而嘉信公主早年出家,颠沛流离的经历则让她恨透了藩镇那些残暴的节度使、大僚们,主张的是“杀一独夫可救千百人”,以杀止杀。所以道姑公主主要是教聂隐娘剑术,把她培养成一个顶级杀手,专门杀那些对中央政府有威胁的大寮、潘主、官员等等~第一个场景是为了表现聂隐娘剑术已成,第二个场景是为了表现隐娘虽然被培养成一个杀手,但是并不是完全听命行事,而是有自己的判断。聂隐娘因为小儿未能刺杀大僚时,已经显示了她独立思考的能力。她有胆量,也有能力违背师父的命令,不杀一个人。但道姑却以为她只是初出茅庐,心理准备不足,所以只记得教她,“以后遇此辈,先断其所爱,然后杀之”,而忘了进行真正的洗脑。事实上聂隐娘13岁左右才被送到道姑那里,价值观和思想已经定型。

然后道姑把聂隐娘送回聂府,并给她下了一个任务:让她杀了已当上藩主的田季安,因为田季安野心蠢蠢,不是安分的人,而且下属多有调唆鼓动其扩大势力范围,必然会对朝廷中央政府构成威胁。前面说了,聂隐娘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

聂隐娘是在魏博议事厅中见到田季安的。此时的田季安也不再是那个与窈娘欢乐地玩着蹴鞠的六郎了,而是经过了艰苦的政治斗争,终于坐上王座的魏博主公。

议事厅上,下官们分析着当前京师与藩镇的局势,其中有支持出兵者,有支持求和者,田季安听罢都未有所表示,直到衙内兵马使田兴开口,不仅支持求和,还帮着京师说好话,这才惹怒了田季安,将手中的虎镇重重摔在了堂上。第一面,聂隐娘看到了一个充满野心又喜怒无常的政客田季安。

紧接着,大臣们散去,田季安与被他当作储君培养的大儿子田怀理在议事厅上玩起了摔跤。刚刚还表情阴鹜的主公,摇身一变成了和蔼可亲的父亲,手把手给儿子传授摔跤技巧。虽然这次侯孝贤并未再给予聂隐娘潜藏某处的正面镜头,但通过田季安的贴身侍卫夏靖感到异样,前往外廊查看时,屋檐下悬垂物轻轻晃动的细节,可以知道,聂隐娘的确是来过了。这段戏,和开篇第二场戏中大僚逗弄孩子玩蹴鞠的戏几乎如出一辙。毫无疑问,第二面,聂隐娘又看到了一个慈父田季安。

第三次跟踪时,聂隐娘已经暴露了行踪,与护卫有过交手,只不过此时的田季安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当时已是深夜,身着寝衣、带着刀的田季安气呼呼地走进胡姬寝殿,却没有什么心情缠绵,直到被娇弱的胡姬温柔地抱住后,情绪才得到了缓和。看到这一幕的聂隐娘,走到床头,放下玉玦,同时,将自己暴露在了胡姬的视线中。注意,这个举动聂隐娘是故意为之,而不是因为不小心或者嫉妒得失了方寸,因为在与田季安交过手后,她又回到寝殿中继续监视,而此时的她,仍然可以做到不被察觉。追击失败的田季安回到寝殿,见到了玉玦,意识到聂隐娘是要回来杀他的,但在心爱的胡姬面前,他回忆起的却是当年自己生病时窈七不离不弃守候的视线。第三面,聂隐娘看到了一个还会念旧、不算绝情的男人田季安。由此可见,作为刺客,比起师父的命令,独立又冷静的聂隐娘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在决定是否刺杀田季安之前,通过监视的方式,她对田季安进行了三轮考察。这三轮考察是层层递进的:第一次,如果聂隐娘没有自己的判断力,她很可能在议事厅上就把田季安杀了;第二次,她起了恻隐之心,但她还需要确认自己的恻隐之心是否来自当年的男女之情。最后,当与田季安交过手,见过他的杀心,又听完他对自己带着感情的描述,特写镜头中聂隐娘的表情肃杀之气也褪去了不少,变得柔和起来。

可以说,此刻的聂隐娘,已经抛却了少女时代的伤痕,放下了未能达成的对心上人的执念,并且凭借嘉诚公主培养出良好的政治素养,做出了判断:田季安不该死。

下面来说一个和聂隐娘同样高手的人物:就是田季安的妻子田元氏,也就是节度使田谊的女儿,她和田季安属于政治联姻,田元氏代表的是元家的利益和势力,她也需要与田家博弈,在田家扩张元家的势力,表面上和睦,其实互相制约、角力、监控、而又合作。田元氏忠于自己的家族,但是—影片中也赋予她复杂的身份,她同时也爱着田季安。从哪里可以看出来呢,唐代每晚击鼓宵禁,一到了指定时间,大鼓就开始敲击,这鼓声也是休息就寝的时辰提醒。但是镜头好几次演到已经击鼓,田元氏却正好开始梳妆打扮,这么晚了当然不可能是要准备出去过夜生活,因为田季安每晚睡前都要来看望孩子,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宠妃胡姬那里就寝(田季安对田元氏更多的是尊敬、利用和提防,因为她背后强大的家族势力,在这种复杂的关系中,谈感情就太奢侈了)就是过来看孩子这一小会,田元氏都要精心打扮见他,由此可见田元氏是对他有所期望和感情的。

还有一段,是在田季安与大儿子玩摔跤,田元氏陪伴另外两个儿子在庭院里玩蹴鞠时。虽然后来田元氏对田季安佯称,是孩子先发现刺客的。但在聂隐娘与护卫交手之前,侯孝贤已经在特写中,用田元氏微妙的表情变化,暗示她早已有所察觉。而她之所以能够做到这点,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也是一个顶尖高手,一个与聂隐娘同级别的高手,逡巡半天也没能寻到聂隐娘踪迹的夏靖,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田元氏以为聂隐娘是来杀田季安的杀手,晚上田季安过来看孩子时,特意提起刺客,其实是关心和提醒田季安注意,但是田季安并未懂田

元氏的情谊,只说了一句“知道你消息灵通”,就走了。田元氏只能冷笑。第二天,田元氏带上面具化身精精儿,红衣装扮,手持匕首,出现在了寝殿外的树林中,等待聂隐娘现身。此时的她,也并不知道聂隐娘的真实身份,但是她想保护田季安杀掉刺客,这一次她没有等到聂隐娘出现,因为聂隐娘已经在昨晚的会面后定下主意不杀田季安。

而田季安,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他担心聂隐娘后面的势力会咬住他不放,于是他故意把田兴发配(田兴是主和的),并让聂隐娘的父亲聂锋护送田兴,同时故意透露给田元氏,田家果然派出杀手追杀。快被活埋时被无意间遇到的磨镜少年撞见(就是磨镜子的手艺人),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位少年没有多高强的武艺,但是灵活跑得快,他不停去阻扰杀手活埋人质,跑掉了又回去)这样拖延了田兴和聂锋被害的时间,被后面敢来的聂隐娘所救。他们暂时在一个小村庄里养伤。

化妆为精精儿的田元氏赶到,因为她认为聂隐娘是对田季安最大的威胁,只有她的身手可以打败聂隐娘。这是一场高手间的对决,最后一击时,精精儿伤到了聂隐娘的肩膀,但聂隐娘却劈开了精精儿整个面具而却没有伤到她,细致到0.01公分的控制力让对手知道,自己败了。而聂隐娘所一直保存的玉诀被掉下分开两半。精精儿

懂得聂隐娘,她用不伤自己的方式,让精精儿知道她是可以杀,而选择不杀的,因为她的理念,与自己保护儿子、家族的信念并不冲突,两人的矛盾对立不复存在。聂隐娘一直保存玉诀,也说明聂隐娘对田季安还有感情不会冷血执行刺杀任务。所以两大高手瞬间明白了对方,默默离开。

虽然田季安布局精巧,算来算去,借其中任何一人的手杀掉对方,对于自己都是有利无害——假如聂隐娘死了,正好除掉田兴、聂锋等亲近京师的异己,假如精精儿死了,野心勃勃的元家的实力也将得到削弱。可是两大高手的境界,已超过他能理解的范畴。

为此,本已可以彻底置身事外的聂隐娘,回到魏博后再次出手,破解了法术,救下差点烟消云散的怀有身孕的胡姬。为此,她还被拍马赶到的田季安误会要杀胡姬,这次她没有恋战,迅速卸了田季安的兵器,告知了事情真相。

尽管如此,就在田季安持剑疯狂向聂隐娘扑来的那一刻,我们还是要替她感到委屈。聂隐娘是嘉诚公主的继承者,“青鸾舞镜,一个人没有同类”,在这个残酷的运行动物法则的世界里,拥有不杀大权的聂隐娘,要比那些随时可以对亲人横刀相向的人,背负更多的孤独。聂隐娘从头到尾台词不多,侯孝贤却让她说了两次,一次就是开篇向师父解释为何不杀大僚的原因——见小儿可爱,另一次也是向师父解释为何不杀田季安的原因——嗣子年幼,魏博必乱。没什么弦外之音,聂隐娘的道理很简单,孩子(百姓)是无辜的,“杀一独夫可救千百人”,是不对的。而这不过是聂隐娘作为一个生命个体,最朴素的价值观罢了。

最后,当聂隐娘上山汇报,虽然是跪下摆出谢罪之姿,但语气强硬的“弟子不杀”,其实是在通知道姑,田季安我不杀,你也别动了。道姑回道,剑道无亲,不与圣人同忧。圣人,意指道姑自己。言下之意,聂隐娘作为杀人工具,不必考虑自己杀人的意图是什么。紧接着,道姑又说,汝剑术已成,惟不能斩绝人伦之亲……直到此时,道姑仍对聂隐娘充满了误判,以为她不杀田季安,是因为她还爱着田季安。

只可惜,她小看了聂隐娘。通知完毕的聂隐娘一路下山,道姑紧随其后忽然出手,却被聂隐娘一个回身便找出破绽,却也只是在道袍上划破了一个口子。望着聂隐娘受伤而导致的微微不平衡的走路姿势,道姑终于正视起了核心问题,眼前的这个孩子,如果不是杀人工具,如果不是她的政敌,那到底是谁呢?

影片最后一幕,交接完刺客工作的聂隐娘,把马匹交给屁颠屁颠迎上来的磨镜少年,心情放松地走进了村子。这时,采药的老者说了句“姑娘说了要回来,真的就回来了!”这个回来是什么意思呢?侯孝贤实在太苛刻,直到结尾还不肯让大家的脑洞休息一下。长者的原话是:这倭国少年说,姑娘说了要护送他到新罗国,就会来送他的,真的就来了!

因为他是聂隐娘目力所及,唯一一个不因为任何立场而去关心帮助别人的人,不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凭着一双小短腿引开元家的刺客,为聂隐娘赶到救下聂父和田兴争取了时间,凌晨起身发现聂隐娘不见了便急着出门寻找,见到她受伤十分关切,悉心为她治疗肩膀上的伤口,眼神中没有一丝猥琐。

卸下了刺客身份的聂隐娘,在见到磨镜少年的那一刻,露出了在父母、田季安面前都无法轻松展露的灿烂笑容。

(杀与不杀,藩镇或强或弱,一切都难掩大唐的衰哀。后有宋人总结说,藩镇强,李唐衰。藩镇弱,李唐亡。既然如此,不如归去。)

篇二:《《刺客聂隐娘》观后感及人物分析》

《刺客聂隐娘》观后感及人物分析

刺客生涯原始梦

--《刺客聂隐娘》>观后感及人物分析

私下认为是《刺客聂隐娘》极好的电影,虽说电影被一减再减,候导更是惜字如金。所以整部电影下来,普通观众自然也只记得漫长的空镜头,美轮美奂的风景。有的中途离场、有的呼呼大睡,有的骂骂咧咧。观影后,听至一妹子说言,'还不如在厕所听一个多小时的音乐。'这的确是需要无比的善意去领悟,去观摩的好片。一改武侠古装电影的常态,讲述安史之乱后,唐王朝那段逝去的往事。事实上,它并不是在>故事,舒淇饰演女主的窈七(聂隐娘)总共所说的话不超过20句,它并非是对白就能参透的电影。取而代之的各种的留白,各种长镜头、空镜头,婆娑斑斓的树影、空明静谧的夜空、山雾缭绕的朦胧、华灯初上的美好,所有场景都没得那么不可方物,似在梦中,抑或仙境。但倘若你只记得那些美妙绝伦的风景,那么你不仅没有理会导演的一片至诚,更完全没有懂得该片的精髓。

该片并非豫让、专诸、聂政似的'士为知己者死',不同于惯性思维的打打杀杀的江湖儿女,也异与徐克的快意恩仇,区别于张艺谋空洞的大场景片,差异于陈凯歌的大篇似说理的说教片。候导用非常人的方式,慢慢悠讲述那个时代,那段故事。

从一开场,就明白此片的评价一定会是两个极端,懂它的人自然心领神会,不懂它的人理所嗤之以鼻。似在秉灯夜读一本古籍,艰涩难懂的字里行间中,却流露生动形象的面容。于是乎越读越上瘾,越读越能参透。而候导像是另外一个'王维',并非'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而是'景中有言,情中有言',惜字如金中却是字字珠玑,如若不动脑,欲破其中奥秘自然是无可能的。

言归正传,回到片中。此片有一样重要的物件,一直贯穿始终,揭示着剧情的发展和人物的命运。没错,就是玉玦。所谓玉玦,较之于完玉,是有缺口的玉。所谓'玦'字,似有分别。而整个电影,也大致有决绝、分割、毅然离去之意。剧中人命运也非自我可以掌控,无一不是活在那个时代的一种无可奈何,心里各番矛盾,命运如此多舛,不得不和过去告别、决绝。此玉玦既是点睛之笔,也是剧情发展的暗示。下面进行人物分析:势力一:

唐势力:

角色分析一:嘉诚公主

来理理主线,故事发生在晚唐,也是那个盛世大唐在经历安史之乱后,外强中干,中央权力削弱,藩镇崛起,其中最强的藩镇当属张震饰演的田季安,所在魏博。唐为了缓解与魏博的关系,运用千古以来'和亲'制度,外嫁嘉诚公主于魏博,平一时之乱,获一方太平,解朝廷危机。然而,公主自然是不愿意的。从影片中,舒淇她妈(嘉诚公主的录事官),在给隐娘讲公主之死时,讲出公主初期不愿意去,唐王就将轿子换成金轿子,公主不得已去了魏博,不得以与之前唐王朝的生活了断,留下两对玉玦作为信物,一块赠与隐娘,一块赠与田季安,意为两人永结其好。并遣散带来的随从和奴仆,还其自由。可见公主的意志蛮坚定,用一人之躯,换国之太平。在这里,不得不提下'青鸾舞镜'的典故,青鸾三年不鸣,悬镜照之,青鸾见影悲鸣,终宵舞镜,亡。公主何尝不是那青鸾,只身一人来到魏博,孤独而没有同类,孤立而左右无援。她唯能尽一己之力,安国之太平。但对于魏博,她又是矛盾的,在此后,其胞姐嘉信公主(道姑,舒淇她师傅)决定刺杀魏博主公,嘉诚拦下。当然这段影片中,未能体现。

角色分析二:聂隐娘(小名:窈七,舒淇饰){刺客聂隐娘故事梗概}.

自小与张震所饰的田季安,魏博主公青梅竹马,有婚约,但于田季安之母,处于政治利益考虑,棒打鸳鸯,悔其婚约,致使田季安娶洛州刺史元谊之女(田元氏,魏博主母)。隐娘失常,被送之道姑嘉信公主处,方才保命,成为刺客。舒淇所饰的隐娘并非豫让、专诸版的'士为知己者死,'而是,基于局势,舍一人之命,保大唐基业。为此,道姑给她的任务杀堂兄,也就是旧情人田季安,魏博自当大乱。

作为刺客,精准的剑术理当是首位。在片头以黑白两色的形式,呈现出隐娘往日刺杀场景,一刀毙命。

事实上,隐娘看似外表冷酷不清,不苟言笑却是一个多情之人。在刺杀大僚时,'见小儿可爱,未忍下手。'可以看出隐娘还是有情,有恻隐之心,也注定之后会刺杀田季安失败,注定和师傅决绝。

在道姑布置完刺杀田季安任务之后,隐娘返家。母亲说到嘉诚公主的死时,蒙面而哭。作为刺客理所应当不应有任何感情,对于田季安,对于公主,她还是爱着的。三次去魏博试探田季安,每一次都要得手之际,弃而不杀,也甚至于后来救田季安宠妾----瑚姬。她是善的,还是那个曾经在田季安病危之际,立于角落,寸步不离的窈七。为此,她并没有完成师傅的任务,也在后来和道姑决裂。导演巧妙地用一黑一白两种穿着,师傅各有一方的画面暗示了一切。

隐娘的最终结局还算不错,放下了所谓杀一人拯救天下的大任,护送磨镜少年去了新罗。(由于,电影版本删除太多,不再分析磨镜少年)由出世到归隐,完美体现'刺客生涯原是梦'.

角色分析三:嘉信公主

对于这个角色,我本不想分析。但鉴于和嘉诚公主有个对比,我把结论和嘉诚公主的分析都放这。嘉信和嘉诚公主就势力而已,都是属于唐朝势力。但两人性格不同,在面对相同的大背景之下,有着两极端的选择。嘉诚如之前所言,选择舍一人而成全万人。而嘉信则是认为杀一人可以安天下。于是,派出隐娘刺杀田季安。结果是嘉诚公主用一人之力,维系着唐王朝和魏博的稳定。嘉信把隐娘当做杀人工具,但以失败告终。剧中仅'先断其爱,然后杀之'明显就能看出嘉信的心狠。

势力二:

魏博势力:

角色分析一:田季安(张震饰)

最大藩镇魏博节度使,刚愎懦弱,看似愚蠢无救,却不失奸诈狡猾。因为庶出,为了稳定自我地位,当上魏博主公,抛弃儿时伴侣,迎娶洛州刺史之女为正妻。其实,田季安的处境可以说的算是四面楚歌,危机四伏。一方面,唐王朝这边,大权旁落,对于藩镇魏博,欲除之。但势力衰微,则拉拢魏博,派公主和亲,安插势力党羽可见一斑。另一方面,年轻的藩镇势力中,爱恨交加、虎视眈眈。此外,在魏博势力中,田季安的正妻更不是省油的灯。当年,元氏投靠田氏家族,是有政治野心的,时刻想取田氏,而代之。(这点,田元氏处有分析)在如此危险的处境中,田季安自然不会好过,虽说没有任何政治远见和主公气度,但田季安也不是蠢主,能够准确的识别出田兴装病,将其贬官发配。以三年之前的活埋事件为由,派隐娘他爹护送。半夜跑去田元氏处,言之三年活埋旧事不能重演,巧妙的暗示了田兴在路上,让田元氏(精精儿)与隐娘互相搏杀,以取渔翁之利。

角色分析二:瑚姬

瑚姬,田季安之妾,能歌善舞,为田季安所宠爱。一度觉得瑚姬并没有看起来的单纯,面对一个刚愎自用的男人,一步不慎便可惹怒他,失去宠爱。而瑚姬偏偏处理的相当到位,面对隐娘来还玉玦时,田季安说出和隐娘的种种过往。瑚姬只是慢慢靠在田季

安的肩上,淡淡一句'为窈七不平',明明是高情商的表现。换成普通女人,心爱之人说与往日恋人之事,并对此还有念想,大多数女人定会变得面目可憎,哭天告地,高呼'你不爱我'之类的经典桥段。然而瑚姬并没有,巧妙藏下自己的小心思,站在男方的立场,更让自己变成楚楚可怜。难怪,田季安会宠信于她。在此之后,有身孕的瑚姬用鸡血伪冒月事,试图瞒天过海,躲过田元氏一族的迫害。这一点点上看来,瑚姬也懂内廷中田元氏势力巨大,选择明哲保身。事后被田元氏的'纸人事件'所伤,险些致命,也多亏隐娘救下。只奈后面无人可靠,无枝可依,只能靠无能的田季安,下场定会很惨。势力三:

魏博势力:

外来势力,姻亲势力

角色分析:田元氏{刺客聂隐娘故事梗概}.

田元氏,一个识大体,懂全局的野心家,并且是一个顶尖高手(精精儿)从最初的嫁到魏博家田氏家中,就一直在暗中积累力量,欲取而代之田氏。女人得不到不夫君的宠爱,选择谋权,也并非易事。虽说,田元氏的手段和策略并不高明,但对付一个田季安、瑚姬什么的绰绰有余。田元氏深知田季安不爱自己,所以每次田季安来,都会叫上孩子们一块,与夫君共享天伦,试图用孩子牵制住夫君,也达到成效。当得之瑚姬怀孕,欲用侍鬼之术——纸人杀人。东窗事发,田季安前来问罪时,随有子护,母以子贵,仍面不改色。田季安无奈不能为瑚姬报仇,唯有拿剑乱砍一通,气愤而归。田元氏只是淡定坐下,叫奴仆打扫残局。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奈何不了她,自己儿子已经成为世子和夫君临朝听政。更何况田季安那种懦弱的性格,事情也不了了之。也只能逮捕用纸人做法的空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