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刚去逝母亲的诗词
详细内容
篇一:《沉痛悼念母亲去世祭文》
沉痛悼念母亲去世祭文崔全英于2013-04-0817:45:32发表
各位长辈、各位领导、各位亲朋好友:
今天我们全家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悼念敬爱的母亲不幸病逝,并向她的遗体作最后的告别。首先,我谨代表全家衷心地感谢各位百忙之中能赶来,和我们一起缅怀我的母亲。
母亲生于1931年,因患疾病于2013年3月25日与世长辞,享年83岁。母亲的一生平凡而伟大,她勤劳善良、默默无闻,含辛养育了我们兄妹七人成家立业。母亲教给了我们做人的真理以及面对生活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用毕生的精力和辛勤的汗水,营造了我们一生享不尽的精神财富和幸福之本。如今正当我们要深深的报答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亦享天伦、安度晚年之时,却驾鹤而去,给儿女们留下了无尽的遗憾和思念。
回首往事,我们泪如倾雨,千言万语也难表达对母亲的思念之情。逝者如斯、痛在生者。目睹母亲的遗容,往日慈祥的音容笑貌一一浮现在我们的眼前,成了我们挥之不去的心痛。
母亲是一位从贫苦中走出的女性,从小就品味了人世的艰辛,过早生活重担的磨练使母亲变得坚强、执着。在晚年,一直在同病魔做斗争,坚强的为我们支撑着一片天空。
母亲一生养育了我们七兄妹,再生之年非常重视我们的品质教育,她虽然没有读过书、上过学,但却有谆谆教诲,使我们一步一步走向成熟,成了对社会有用之人,谁言寸草心,报的三春晖,我们永远是母亲的牵挂,母亲永远是我们儿女的灵魂,母亲的恩情我们永远难忘。生命最后、母亲担心和牵挂的是我们,她舍不得的是爱她的亲人们,舍不得含辛茹苦养育大的子女们。母亲的一生是淳朴的一生、勤劳的一生、艰辛的一生、善良的一生、柔弱而坚强的一生。母亲走了,留在我们心中的是无私、是勤劳、是善良,母亲那淳朴的笑容将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我们将以母亲为榜样,踏实做事、真诚做人,母亲已安详的离我们而去,我们对母亲的追忆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述,我们将化悲痛为力量,时刻牢记母亲的教诲,做一个正直、诚实、勤奋、坚强的人,不辜负她老人家对我们的期望。放心吧!亲爱的母亲,我们在世之亲一定会尽心团结友爱,同力维系家族优良的传统,并传承下去,至到永远,愿您老人家在西去的路上一路走好,安息天国。
安息吧!母亲,我们亲爱的妈妈!!!
儿子:崔君英崔国英崔战英
女儿:崔海英崔祁英崔全英崔琼英
篇二:《沉痛悼念母亲去世祭文》沉痛悼念母亲去世祭文九天浓云,垂泪化雨齐举孝;一江春水,长歌当哭同致哀。
青山无语九天寒、慈母仙逝鹤鸣低;音容犹在、母仪千古;儿孙满堂,却无力回天。母亲啊,今天,我们长跪在您的灵前,追思您的恩德,追思您生命的坚强。
二0一五年农历正月初九上午9:35分,您停止了在人世间艰难的跋涉,您长久的合上了您那慈爱的双眼,舍下了您所有的亲人而静静地走了。走的是那样的安祥、那样的平静而又是那样的匆忙。其实我们都知道,您不想走,因为您对我们有太多的牵挂,还有许多的希望和期盼;您想着您的儿孙们日子越过越好,幸福长久,可是无情的病魔却夺走了您的一切!
母亲欧阳庚英,生于一九三0年农历六月十五,殁于二0一二年农历九月十五,享年61岁。
61年的春夏秋冬,61年的日月乾坤;61年经历了几多风雨!一个鲜活的生命离我们远去,留给我们的是无尽的怀念和无限的追思。
曾记得,母亲嫁给了王家做媳妇。母亲一生勤劳、一生坚强;您用母爱的宽容和坚韧以及全部的爱,支撑起了王家这个家。
母亲从小吃苦耐劳,积极参加革命工作,195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组织,曾先后担任村、乡、公社妇女主任和县委委员,先后被群众推选为县、地区和省级劳动模范,受到广大群众的爱戴和尊重。
曾记得爷爷因病瘫痪在床多年,母亲用一颗善良孝顺的心,精心侍候护理到爷爷去逝;在家您一人抚养我们三姐弟长大成人,对我们呵护备至;对爷爷、奶奶和爸爸敬重有加。
母亲啊,您是天下最善良、最伟大的母亲——您的坚强和执着的精神、勤劳和朴素的风格、贤惠和善良的品德,将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
母亲啊,您一生勤劳范式乡里,终生节俭泽留村邻;
母亲啊,您魂归九天悲日月,流芳百代忆春风。
我们啊,想见音容空有泪,欲闻母训杳无声。
母亲啊,您一生恩德泽被后世,我们永远怀念您!
据说,人死后灵魂回归天国。我们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如果世上真有仙鹤,能上通天堂下到阴曹,请给母亲捎个信,带去我们无限的哀思。今天我们为母亲献上这篇祭文,追忆母亲辛苦、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
千言万语,凝结成一句,我们悲痛地呼唤:母亲,您安息吧!
孝子:
孝儿媳:
顿首叩拜!
篇三:《中国古代十大悼念诗词》第一首——《诗经·唐风·葛生》之:百岁之后,归於其居!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诗经·唐风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悼念刚去逝母亲的诗词}.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
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
百岁之后,归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葛生长覆盖住荆条,蔹蔓生在田野。
我的爱人葬身此地,谁来陪伴孤独的居处?
葛生长覆盖酸枣树,蔹蔓生在坟头。
我的爱人葬身此地,谁来陪伴孤独的睡眼?
角枕灿烂啊,锦缎被子鲜明啊。
我的爱人葬身此地,谁来陪伴孤独的白日?
夏季的天酷长,冬季的夜漫漫。
只有百年以后,到这儿共同居住!
冬季的夜漫漫,夏季的天酷长。
只有百年以后,到这儿共同居住!
这首诗被后人认为是„悼亡诗之祖‟。关于这首《葛生》的主旨,历代学者多有争议。至清郝懿行首先揭示了“角枕”、“锦衾”为收殓死者的用具,指出:“《葛生》,悼亡也。”今人多取其说。显然,凭“亡此”、“于域”、“角枕”、“锦衾”、“其居”、“其室”、“独处”、“独息”、“独旦”等词语证本诗悼亡之旨,是有说服力的。
后世对这首诗评价极高,今人认为本篇“不仅知为悼亡之祖,亦悼亡诗之绝唱也”(朱守亮《诗经评释》),又认为“后代潘岳、元稹的悼亡诗杰作”,“不出此诗窠臼”(周蒙、冯宇《诗经百首译释》)。就本诗的艺术魅力和对后世悼亡诗歌的创作影响而言,这种评价是当之无愧的。
诗从葛藤写起,或者正是坟墓之地,触动情思,两相分离各自独处,倍感伤心。诗写亡人的独处无人陪伴,正是为了写活着的人的孤独无亲,从而见出生前的相亲相爱,同心同德,以致于发出死后同穴的悲号。诗反复抒写无法忍受的独处的时日,都是为了表达当初同处和和谐美好。《葛生》可以被看作是中国悼亡诗的滥觞,那生死不渝的爱情绝唱,可以穿越时空,成为每个时代人们心中的梦想与期许。
第二首——《诗经·邶风·绿衣》之: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衣
——诗经·邶风#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
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
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
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
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绿衣裳啊绿衣裳,绿色面子黄里子。
心忧伤啊心忧伤,什么时候才能止!
绿衣裳啊绿衣裳,绿色上衣黄下裳。
心忧伤啊心忧伤,什么时候才能忘!
绿丝线啊绿丝线,是你亲手来缝制。
我思亡故的贤妻,使我平时少过失。-
细葛布啊粗葛布,穿上冷风钻衣襟。
我思亡故的贤妻,实在体贴我的心。
这首诗同样被一些学者认为是中国第一首„悼亡诗‟,和《葛生》一样,其在中国诗歌史上是否归属悼亡范畴亦有争论。旧说谓诗的主旨是卫庄姜伤己,《毛诗序》云:“妾上僭,夫人失位,而作是诗也。”朱熹《诗集传》云:“庄公惑于嬖妾,夫人庄姜贤而失位,故作此诗。”但后世多家注本均点其悼亡之音,同《葛生》均奉为悼亡诗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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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怀念亡故妻子的诗。睹物思人,是悼亡怀旧中最常见的一种心理现象。一个人刚刚从深深的悲痛中摆脱,看到死者的衣物用具或死者所制作的东西,便又唤起刚刚处于抑制状态的兴奋点,而重新陷入悲痛之中。
这首诗在文学史上有较大的影响。晋潘岳《悼亡诗》很出名,其实在表现手法上是受《绿衣》影响的。如其第一首“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寝兴何时忘,沉忧日盈积”等,实《绿衣》第一、二章意;再如元稹《遣悲怀》,也是悼亡名作,其第三首云:“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全由《绿衣》化出。可见此诗在表现手法上实为后代开无限法门。
第三首——魏晋·潘岳《悼亡诗》三首之一: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悼亡诗{悼念刚去逝母亲的诗词}.
——潘岳·魏晋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
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
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
僶勉恭朝命,回心反初役。
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
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
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
怅恍如或存,回惶忡惊惕。
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
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春风缘隙来,晨溜承檐滴。
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
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潘岳(247年-300年):字安仁,世称潘安,我国晋代著名文学家,中牟县大潘庄人。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容止》:“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刘孝标注引《语林》:“安仁至美,每行,老妪以果掷之满车。”他少年时即以才颖见称乡里,十二岁即能行文作诗,被乡里称为奇童。作为西晋文学的代表,潘安往往与陆机并称,古语云“陆才如海,潘才如江”。
据说,潘岳的妻子杨氏是西晋书法家戴侯杨肇的女儿。潘、杨两家原是世交,潘岳十二岁时第一次见到杨氏的父亲杨肇,杨肇很喜欢这个聪颖过人的美少年,便把自己的大女儿许配给了他。潘岳十二岁时与杨氏订婚,结婚之后,夫妻两人大约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杨氏于晋惠帝元康八年(298年)卒,当时不到五十岁。潘岳夫妇感情很好,杨氏去世后,潘岳除过《悼亡诗》三首外,还有《杨氏七哀诗》等。
潘岳所做《悼亡诗》一共三首,分别作于杨氏去世的下一年的春天、秋天和冬天。其二首分别为:其二
皎皎窗中月。照我室南端。清商应秋至。溽暑随节阑。凛凛凉风升。始觉夏衾单。岂曰无重纩。谁与同岁寒。岁寒无与同。朗月何胧胧。展转盻枕席。长簟竟床空。床空委清尘。室虚来悲风。独无李氏灵。髣髴覩尔容。抚衿长叹息。不觉涕沾胸。沾胸安能已。悲怀从中起。寝兴目存形。遗音犹在耳。上惭东门吴。下愧蒙庄子。赋诗欲言志。此志难具纪。命也可奈何。长戚自令鄙。
曜灵运天机。四节代迁逝。凄凄朝露凝。烈烈夕风厉。奈何悼淑俪。仪容永潜翳。念此如昨日。谁知已卒岁。改服从朝政。哀心寄私制。茵帱张故房。朔望临尔祭。尔祭讵几时。朔望忽复尽。衾裳一毁撤。千载不复引。亹亹朞月周。戚戚弥相愍。悲怀感物来。泣涕应情陨。驾言陟东阜。望坟思纡轸。徘徊墟墓间。欲去复不忍。徘徊不忍去。徙倚步踟蹰。落叶委埏侧。枯荄带坟隅。孤魂独茕茕。安知灵与无。投心遵朝命。挥涕强就车。谁谓帝宫远。路极悲有余。
潘安以前,中国古代文学并无„悼亡‟一说,正是潘安所做《悼亡》三首,开中国悼亡诗歌之先河。《辞源》对“悼亡”的解释:“晋潘岳妻死,赋《悼亡》诗三首,后因称丧妻为悼亡。”该辞典也收“潘岳”条,其释文中有:“工诗赋,辞藻艳丽,长于哀诔之体,《悼亡》诗三首最著名”的内容。第四首——南朝·沈约《悼亡诗》之: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
悼亡诗
——沈约·南朝@
去秋三五月,今秋还照梁。
今春兰蕙草,来春复吐芳。
悲哉人道异,一谢永销亡。
屏筵空有设,帷席更施张。{悼念刚去逝母亲的诗词}.
游尘掩虚座,孤帐覆空床。
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
沈约(441年-513年):南朝梁文学家。字休文,吴兴武康(今浙江德清武康镇)人。历仕宋、齐二代,后助梁武帝登位,官尚书仆射,封建昌县侯,仕至尚书令,卒谥隐。政治上主张严格区分士族与庶族,维护封建门阀制度。诗风浮靡,着意雕饰,与谢朓、王融等皆注重声律,时号“永明体”。所创“四声八病”之说,在声律方面为诗歌创作做了许多规定,对五言古体诗向律诗的转变有一定影响。曾据何承天、徐爰等宋史旧本,稍加更益,撰成《宋书》。所著有《四声谱》、《齐纪》、《沈约集》等,已佚。明人辑有《沈隐侯集》。
这首诗是沈约为悼念亡妻而作。沈约诗最突出的特点便是„清怨‟,这首诗集中体现了沈约的清怨之风。诗的前半以大自然的永恒来反衬人生易逝、一去不返的悲哀;后半将悲伤的情感同凄凉的环境融为一处,情状交现,悲怆靡加。沈约的这首悼亡诗对后世以离别哀亡的为题材的诗词作品有较大影响。把南朝之前类似作品的哀而不伤(如潘安《悼亡诗》)的境界真正推向哀伤并茂的新境界。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关于„沈腰‟之说。《梁书·沉约传》载:沉约与徐勉素善,遂以书陈情于勉,言己老病,“百日数旬,革带常应移孔,以手握臂,率计月小半分。以此推算,岂能支久?”后因以“沉腰”作为腰围瘦减的代称。李煜词中有“沈腰潘鬓消磨”一句,明代诗人夏完淳也有“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带三围恨沈郎”之诗句,均典指沈约。
第五首——唐·元稹《离思》五首之四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离思·其四
——元稹·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
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
花丛信步,我全无心思看那百化争艳,
一半是因为笃佛修道,一半是因为忘不了你。
元稹(779年-831年):字微之,河南河内人。八岁丧父,少年贫贱.母郑贤而文,亲授书传。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除左拾遗,历监察御史。坐事贬江陵士曹参军,徙通州司马。自虢州长史征为膳部员外郎,拜祠部郎中、知制诰。召入翰林为中书舍人、承旨学士,进工部侍郎同平章事。未几罢相,出为同州刺史。改越州刺史、兼御史大夫、浙东观察使。太和初,入为尚书左丞、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武昌军节度使。年五十三卒,赠尚书右仆射。稹自少与白居易[倡和,当时言诗者称“元白”,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
元稹有离思诗五首,这是其中第四首,都是为了追悼亡妻韦丛而做。韦丛为当时太子少保韦夏卿之幼女,二十岁时下嫁元稹,其时元稹尚无功名,婚后颇受贫困之苦,而她无半分怨言,元稹与她两情甚笃。七年后韦丛病逝,韦丛死后,元稹有不少悼亡之作,这一首表达了对韦丛的忠贞与怀念之情——曾经经过沧海的人,再看到其他的水,不是壮阔可观的水,看过巫山的云之后,便觉得别地方的云都不值得一看;即使从成千的美女中走过,都懒得回过头看他们一眼,一半固然是为了修身治学,一半是没有忘情于你呀!取譬极高,抒情强烈,词意豪壮,用笔极妙。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成为唐人悼亡诗中的千古名篇。
元稹的悼亡诗一直以前都是传唱的经典,除此之外,其还写了悼念亡妻韦氏的《遣悲怀》三首,同样堪称中国悼亡诗歌的绝唱。„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之类的诗句已成了流传千古的名句。《遣悲怀》三首如下:
其一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