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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妓女的文章

详细内容

篇一:《经典文章》

习总,我们迷茫了!是攒钱买房呢,还是攒钱移民?如果我这辈子走不了,我一定要把我的下一代送走,给他一条活路。近日,一条题为《中国,别逼我们离开你》的微博在互联网上疯狂流传:中国,工资3000元,吃次肯德基30元,下馆子最少100元,买条Levis牛仔裤400元,买辆车最少30000元——夏利;美国,工资5000美元,吃次肯德基4美元,下馆子40美元,买条Levis20美元,买辆车最多30000美元——宝马。多么可爱的中国啊!涮着像羊肉的老鼠,剧毒的生姜,有一天我们突然死去一点都不奇怪。中国人真的很强悍:早起,买根地沟油油条,切个苏丹红咸蛋,冲杯三聚氰氨奶,吃完开着锦湖轮胎的车去上班。中午,瘦肉精猪肉炒农药韭菜,再来一份人造鸡蛋卤注胶牛肉,加一碗石蜡翻新陈米饭,泡壶香精茶叶。下班,买条避孕药鱼,尿素豆芽,膨大西红柿,石膏豆腐,回到豆腐渣工程天价房,开瓶甲醇勾兑酒,吃个增白剂加吊白块和硫磺熏蒸的馒头。饭后抽根高汞烟,去地摊买本盗版小说,回去上一会盗版操作系统的XP,晚上钻进黑心棉被窝。核辐射算啥,很严重吗?中国人开的车,行驶在全世界最堵的路上,交着全世界最多的买路钱,避让着全世界最多的特权车,提防着最厉害的马路杀手,暴露在全世界最密的电子眼下,担心着全世界最诡异的罚款命运,买车缴上全世界最多的税费,烧着全世界最贵的油,还找不到停车位!!!但是我们还必须要坚强地活着:因为...因为墓地又涨了……这么好的文章,不能不转。今天新闻联播上说中国人的平均月收入已经达到了九千。对不起,我拖祖国后腿了!拖祖国后腿的朋友们请您自

觉转发。”看到这个消息我不禁黯然神伤,无语了,我必须要转发。仔细的盘算盘算,我何止是拖了祖国的后腿呀,我都拖到祖国的大腿根了,对不起了,祖国!!!我都把你的裤衩拽碎了!我也没挣到九千呀!给习近平,李克强的信:

主席、总理:你们好!

据国家有关当局统计,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升值最快的是住房、墓地、乌纱帽、月饼和二奶。贬值最快的是职称、文凭、道德、诚信和人民币。

中国已初步建设成为一个由月光族、啃老族、打工族、蜗居族、蚁族、牢骚族、抱怨族、行骗族、逐利族和隐婚族组成的多民族国家。最近,国家某部公布了一项统计数据,告诉人们:你要不是三大式人物(大款,大官,大腕)而想在北京买套100平方米总价300万的房,社会阶层所付出的代价请看:

1农民:种三亩地每亩纯收入400元的话要从唐朝开始至今才能凑齐(还不能有灾年);

2工人:每月工资1500元需从鸦片战争上班至今(双休日不能休);3白领:年薪6万,需从1960年上班就拿这么多钱至今不吃不喝(取消法定假日);

4抢劫犯:连续作案2500次(必须事主是白领)约30年。

5:妓女:连续接客10000次,以每天都接一次客,需备战10000天,从18岁起按此频率接客到46岁(中间还不能来例假)

以上还不算装修、家具、家电等等费用。

中国的现状(经典)

1、ATM取出假钱--->银行无责

2、网上银行被盗--->储户责任

3、银行多给了钱--->储户义务归还

4、银行少给了钱--->离开柜台概不负责

5、ATM机出现故障少给钱--->用户负责

6、ATM机出现故障多给钱--->用户盗窃

7、广东开平银行行长贪污4亿--->判2年

8、ATM多吐7万给老百姓…判无期徒刑

多传传,让领导人们看看,就不信传不到中央习书记与李总理那里去。有群的都转发加一句:谁看到谁最少转发一个群,转发2个以上群的,愿他买彩票中500万。俺转了

篇二:《婊子品性》

杂文——

婊子品性

不知是那一个先人,把“婊子”的“婊”加了一个代表着女性的偏旁,我可要为天下的女人们打抱不平!难道只有女人才能作婊子?难道只有作为妓女的女人们才是婊子?孔老夫子说得好,“惟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从这一句话来推论,既然小人与女人同等,那么小人也同样具有婊子的品性——小人可不分男人和女人。

时代在发展,婊子队伍也要发展,从女性逐步蔓延至男性,从男性渐渐发展至领导,不一而论,具备这一品性的队伍慢慢壮大了。你要不相信,可以放眼世界,准能发现许多的婊子。

——与美国总统克林顿有染的莱温斯基,不仅不对自己的丑行进行掩盖,还得意洋洋地为此出了一本书,把婊子行为公开化,你说这不是理直气壮吗?把婊子当到这份儿上,你不瞠目结舌才怪!

——“艳照门”主角之一张柏芝,其裸露的身体让上网的许多男人都饱了一回眼福——也有说污染眼球的。但怪就怪在这里,都说那些图片不好,可就是要看——你不去看咋会污染眼球。说到底,有些人就是具有婊子品性,越有污染的东西他(她)反而刻意去尝试,这种行为和心理可能不只是某一个人拥有吧?

——婊子不仅仅是出卖着肉体,更重要的是出卖精神。我认识一女人,开个荤腥笑话儿,她装模作样不好意思了,可做出的事却令大跌眼镜。她与一个商人偷着鸡摸着狗,嘿,你说这事谁都知道,可她就以为别人都是睁眼瞎,说起话来那个淑女劲儿,令人恶心作呕。{有关妓女的文章}.

我始终认为,一个女人以出卖肉体来养家糊口,这算不上称职的婊子,顶多算得上是卖笑之人。这人,怕就怕把自己的一切都卖了个精光光。想当年,汪精卫没有国人血性,出卖了自己的国家,这难道不是婊子之行为?我认为汪某人比婊子还婊!他算得上是男婊子中的代表人物。{有关妓女的文章}.

——贪官是婊子!贪官包括女人和男人。女人贪,以身体来获取利益是最普遍的现象,这是无形资产,不用费劲,横着身子往后一躺,再想着人民币、美元和官位,不一会儿工夫就有了收获,来得多么舒服容易啊!从今后,这婊子会常用此招来要挟,于是这个男人也会步入婊子行列,先是为了上床而为了钱,后是为了钱也为了上床,无一不是用着权力来谋取。婊子卖身,贪官卖权,二者都有一个共性:婊子卖身过度,会因此而染上性病,进而丢掉性命;贪官卖权,一朝被发现,终落得个被正法。

——无能者而装能者是婊子。人,自然会有能力大小,才学也自会有高低上下,这很正常。当今时代,讲究团队精神,你不行自然会有人行,你当领导的就是百事通、万能胶、全能冠军?越这样想的人他就越浅薄。可一些人就是要强装理论水平高、行政能力强,这样的婊子在官员队伍中比比皆是。最可气的是,这些婊子们往往表现欲极强,装得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四不像,还自以为是,哪一个敢说?说就给你穿小鞋,说就让你待遇降低,说就把你弄到边上坐冷板凳,说就使你入不了党晋不了级……尽管对这些婊子恨得牙痒痒,可你还得陪着笑脸,最多诅咒他出车祸、得癌症、染艾滋。

——两面三倒是婊子。人这种动物,由于具备了思维能力,就一定会出现这种两面三倒的人。思维最不受控制,即使在某一个极其庄重而高级的场合表了态发了誓,意志薄弱者也会在特殊的情况下改变方向。官员最是两面三倒,为了向上爬,在官与官之间左右摇摆,最终谁是老大就捧着谁;为了获得政治利益,在人与人之间说辞不一,表现得八面玲珑;为了官升一级,把国家的钱用来慨自己的大方,获得领导一笑;为了在某个肥缺上不致掉下来,把老婆孝敬上去,或者来个联姻,甚或打个干亲家。等等等等。

我所说的这些“婊子”们,是我在现实社会中看到的一些现象,他们的品性是遭人们唾弃的——即使“婊子”们也会如此表态。我固然是对这种社会现象无可奈何,但骂一回出出气的勇气还是有的。

篇三:《我那些苦难婊子的回忆录》

我那些苦难婊子的回忆录

加西亚·马尔克斯(哥伦比亚)著蒋方舟译

旅馆的女人警告老江口,他不能恶作剧,他不能把手指放在昏睡姑娘的口里,或者尝试其他类似的事情。——川端康成《睡美人》

那一年,我九十岁。我想送自己一件礼物——和一个未成年少女狂野一夜。我想到了一个妓院老板娘,罗莎•卡巴卡斯。一有新来的姑娘,她就会通知她的老主顾。我从没有屈从于她淫邪的诱惑,不过她并不相信我原则的坚定和道德的纯洁——不过是时间问题。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等着瞧吧。

她比我年轻一点。我很多年没得到她的音讯,她很有可能已经死了。但是第一声电话铃响之后,我认出了她的声音。我开门见山:就是今天了。

她叹气:唉,我可悲的学者。你失踪了二十年,回来就强人所难。

不过她立刻恢复了长袖善舞的魅力,给我提供了很多令人愉快的选择。但是,她们,说实话,都是二手货。

我拒绝,坚持一定要个处女,在那个特别的晚上。

她惊惶地问:你想要证明什么?

没什么,我说。内心深处有点受伤了,我非常清楚自己能做的,和那些做不了的。

她却不为所动,说:学者也许知道很多事情,但他们不知道全部——世界上仅剩的处女是八月出生的处女座了,你再给我些时间吧。

灵感来时毫无预兆,我说。

也许能等。她说,她永远比所有男人有见识,她说自己需要两天的时间在市场上做彻底地搜寻。

我非常严肃地说,在我的年纪,每过一小时都像过一年。

那就别想了,她毫不迟疑地说:不过也无所谓,也许这样更刺激。管它的呢,我一个小时之内给你电话。

我不必多说什么,因为人们远远就能从我的外观看出来:我丑、害羞而且不合时宜。但是凭借着内心对自己的否定,我能变成完全相反的样子。直到今天,我打算直面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只要它能让我的良心得以安慰,我打算从给罗莎•卡巴卡斯的那个不寻常的电话开始对自己坦诚,因为——从好的方面想——在大部分人已经死了的年纪,我开始了我的新生。

我住在一个殖民地的房子,在圣尼古拉斯公园的阳面。在这里,我度过了我的大半生,没有老婆,没有钱。在这里,我的父母活了又死。在这里,我本打算

在那张我出生的床上死去,冷漠无痛。我的父亲在十九世纪末的一次公开拍卖上买了这个房子,把第一层租给了意大利财团作为奢侈品的商铺,给自己留了第二层,他在那里和意大利人的其中一个女儿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她叫佛罗妮娜•迪亚斯•卡嘉门托斯,一个优秀的莫扎特演绎者,一个能说多国语言的加里波第人,也是这个城市有史以来最美最有才华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这所房子宽敞明亮,有着粉刷的拱门和佛罗伦萨马赛克铺成的地板,四扇玻璃门通向一个环绕式的阳台,我母亲经常在三月的晚上坐在这里,和她表姐妹一起唱些关于爱的咏叹调。你可以从这里看到圣尼古拉斯公园、大教堂、克里斯多佛哥伦布的雕像、仓库上的码头,还有马格达莱纳河河口二十公里以内的广阔风景。这个房子的唯一缺点,就是一天之内的阳光会依次照进窗户,而如果要在晦暗光线中午睡的话,必须把这些窗户一一关上。三十二岁那年,当只剩我一人,我搬进了父母的卧室,打通了卧室和书房之间的通道,还卖掉了所有我不需要的东西——其实差不多就是全部的家当,只剩书和一架会自动演奏的钢琴。

我在《拉巴斯日报》当了四十年的电讯编辑,主要工作就是拦截空气中的短波电流和电码组成的世界新闻,然后把它们编辑成本地文章。我从这种过时落伍的工作中获得微薄津贴,甚至不如我去教西班牙语或者拉丁语。我坚持写了半个世纪的周日专栏几乎是没有钱的,那些吹捧来我们镇子的音乐家和剧作的小文章也一分钱没有。除了写作,我没干过其他的事,可是我其实并没有这命:我没有说书人的天分,也不知道怎么去构筑戏剧化的情节。而我之所以以此为营生,是因为这辈子读了这么多书,总受了些益。说白了,我在队伍末尾,没有优点与光辉,没什么可以讲述给他后代的,除了——我准备唤起我全部才华去讲述的一段记忆,关于我摧枯拉朽的爱情。

九十岁生日的时候,我醒了,像往常一样,在凌晨五点。由于是周五,我唯一的任务就是给《拉巴斯日报》写周日专栏。我的破晓症候非常明显,就是不开心:我骨头早就开始痒,我的屁眼灼痛,像是在预报三个月久旱之后的暴风雨与雷电。咖啡在壶里煮着,我去洗了个澡,喝了一大杯加了蜂蜜的甜咖啡,吃了两片木薯面包,穿上了我的亚麻家居服。

我今天专栏的主题,当然是我的九十岁生日。我从来没把年月看成是象征一个人所剩之寿命的漏水屋顶。我听说,在一个人死后,如果他头发里的虱子惊慌地逃到枕头上,会让他的家庭蒙羞。这刺激了我,让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把头发剪得很短,剩下的几根毛我也用别人洗流浪狗的强力肥皂大力清洗。这体现出我从小就如此在乎社会名誉,以至视死如归。{有关妓女的文章}.

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我都想着不要把我的生日专栏写成庸常的对逝去岁月的挽歌,而是相反:对老年的赞颂。我以“我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老了”来开头,那天其实来得很早:当我四十二岁的时候,我去看个医生,说自己背后的疼痛已经开始影响我的呼吸了。他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你的岁数,这样的疼痛是很正常的。

医生给了我一个同情的微笑,他说:我能看出你是个哲人。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通往老年的路上,但我很快也就忘了。我习惯于每天在行走时都有新的疼痛,在新的位置,以新的形式出现。我听说人开始变老的第一个征兆是开始像自己的父亲。我被判处永葆青春,因为我的马脸永远都不会出现我父亲加勒比式,我母亲罗马式的面部特征。事实上,关于年老的第一个

变化来临得是如此缓慢,以至于无法察觉,你从内部打量的自己是永远不变的,但其他人是从外部观察你。

在我五十岁的时候,当我注意到我第一次有了失忆的症状,我开始想象老年是什么样子。我会把家里翻个底儿朝天地找眼镜,却发现就戴着呢;我会戴着眼镜去洗澡;我会在戴着近视镜的时候还往鼻梁上架老花镜;有一天我吃了两次早餐;我学会去辨认朋友担心的神情——当我又对他们讲一遍我一周前讲过的故事。我内心有一张名单,上面是我认识的脸,另一张名单上是我认识人的名字,但是一旦打招呼,这些脸和名字却往往对不上号。我倒不为自己的性能力担心,因为它并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女人们,她们对这档子事儿可明白了。如今我嘲笑那些八十岁的年轻人,他们被可能出现的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忧心忡忡,根本不知道九十岁的时候会更糟糕,其实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就是活着要冒的险。另一方面来说,人老了反而不琐碎,内心则永存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这也算是岁月的补偿。西塞罗曾经敲着笔杆子说:没有老人会忘了他们在哪儿藏了财宝。

基于以上这些想法,当八月骄阳在公园的树上爆炸开来,河船载着由于干旱而延迟了一周的来信驶入港口,我完成了专栏的草稿。心想:九十岁了。{有关妓女的文章}.

我没打算骗自己,我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给罗莎•卡巴卡斯打关于那个庆祝我九十岁生日的求助电话,是某种毁灭性召唤的作用使然吧。我的身体在平静圣洁中已度多年,把生命中大部分的时间都贡献给了那些不断被重读的经典书和音乐厅的乐曲。然而,那天欲火来得突然而强烈,像是上帝的旨意。在那个电话之后,我无法再继续写作,把吊床挂在书房角落太阳照不到的地方,躺下,胸口焦灼地等待着。{有关妓女的文章}.

我曾经是个富二代,多才多艺的母亲在五十岁时死于肺痨,一丝不苟的父亲在鳏夫的床上死去。他死的那天是《尼尔蓝和平协议》签署的日子,那份协议终止了千日战争和上个世纪不计其数的内战。和平以某种无法预见、也从未被憧憬过的方式改变了这个城市。有一条叫做安可街,一度叫骆驼贝罗街,现在则叫帕西欧科尔的街道,一群解放了的女人在沿着街边酒馆享受醉酒的疯癫狂喜。这座我的灵魂之城,因为其子民的好性情和它自身的纯洁之光耀,被本地人和外来人深爱。

我从来没有不花钱和女人睡过。对少数非职业工作者,无论说服或强力,我都让她们拿了钱——即使最后她们把钱扔进垃圾堆。当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开始记录每次做爱对象的姓名、年龄、住址和性爱偏好。当我五十岁的时候,我睡过514个女人。那时我就不再列单子了,因为身体不再允许如此纵欲,而我即使不用电话簿也能联系到那仅剩的几位。我有我自己的道德:从来不参加派对,不在公众场合勾引妇女,不分享和炫耀每次身体与灵魂的艳遇,因为我从小就清楚:无事不逃因果报应。

唯一我维持多年的不寻常的关系,是和忠诚的达米阿那。她基本上算个姑娘吧,印第安长相、强壮、笨拙、话少但真。她总是光脚,因此在我写作时不会干扰。我记得当我在吊床上读着《罗赞娜——傲慢的安达卢西亚姑娘》,我瞥见她

在洗衣房弯腰干活儿,穿着一件短得根本遮不住她多汁身躯的短裙。我瞬间被无法抗拒的刺激征服,拽下她的短裙,把内裤拉至膝盖下,从后面干了她。

哦,老爷。她满腔悲恸,在我完事儿之后才说。她浑身颤抖仍勉强坚定站直。我羞辱她完之后自己也感羞耻,我想给她比最贵的妓女市价还高一倍的价格,但是她一分钱都不收。我只好把她的工资涨到每个月够搞一次的价格:永远在她洗衣服的时候,永远从背后。

有一次,我想到这些床上艳事能作为我讲述自己荒唐一生的好材料。一个题目立刻涌上脑海:我那些苦难婊子的回忆录。

我的公众生活,实在乏善可陈:父母双亡,无望的单身汉,一个平庸的记者——在印第安人区卡塔赫纳花卉诗歌比赛上四次入围决赛而从未得奖,我标志性的丑陋是讽刺画的绝佳素材。总而言之,在我妈牵着我的手到《拉巴斯日报》,问询能否刊登一篇我在西班牙语课上写学校生活的文章的那个十九岁的下午,我的一生就废了。那文章最后还是在周日副刊刊登,编辑写了热情洋溢的介绍。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我妈是付了钱才让它及其他七篇文章发表。而当意识到羞耻的时候,我已经靠写专栏和音乐评论为生了。

我以优等成绩获得学士学位,获得了“成绩优秀”的高中毕业文凭,我就开始在三个不同的公立中学教西班牙语和拉丁文,我是个穷教书匠,没受过训练,没有假期,对那些上学只为逃避家庭暴力的孩子也没有同情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我的硬戒尺去震慑强迫他们吟诵我最爱的诗歌:

哦,法比奥。哦,多么忧伤。在你眼前的荒芜田地,阴霾山岗,曾经是著名的意大利市场。

直到我成为一个老人,我才恍然大悟那些淘气的孩子在背后给我起的绰号:阴山先生。

这就是生活给我的全部了,我照单全收,不求更多。我在课间独自吃午餐,晚上六点,我会赶到编辑室去捕捉那些从空中划过的短波。十一点,当我编辑结束,真正的生活才开始。我每周去两到三次红灯区,我睡的女人如此多,以至于一年内得过两次最佳恩客的称号。我在附近的罗马餐厅胡乱吃完晚饭,然后从后门溜进妓院。这是我的乐趣所在,同时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感谢那些大嘴巴的官员夜晚向他们的情儿无意中说的政府秘密,从来没想到薄薄的墙壁把一切都泄露了。

当然,我也偶尔会听到关于自己的传闻,说我以鸡奸街头的流浪孩子为乐,所以才一直不结婚。我总能忘怀这些传闻,因为会听到些关于我的好事,它们带来的愉悦能抵消掉不适。

我没有亲密的朋友。一些后来变得亲近的,如今在纽约——我是指他们已经死了,“纽约”是我想象中、有罪的魂灵聚集、而不必忍受生命真相之处。我退休之后,唯一的正事就是每周五下午带着我的专栏文章去报社,其余的时间去做一下这些事:去艺术宫听一场演奏会,去我作为创始人之一的画廊看展出,去参加一些公共改革的社团会议,或者参加其他一些更重要的事情,例如法布雷加斯在阿波罗剧院的订婚仪式。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爱去露天电影院,我们经常为银色月蚀而惊喜,或是被暴雨淋出肺炎。可比起电影本身,我更喜欢的是那些不为了名利只为了一张电影票就能跟你上床的小妞。电影从来不是我心头好,当秀兰·邓波尔也开始在银幕上发骚,我最后一点热情也没了。

我仅有的几次出游,是三十岁之前去过四次印第安区的卡塔赫纳花卉诗歌比赛,以及去圣塔玛参加萨克拉门托孟铁尔女士的新妓院开张圣典,那是次不太愉快的游艇之夜。至于我的居家生活,我吃得很少而且要求不高,当老了的达米阿那不再为我做饭,我的正餐就是报纸工作结束后,在罗马餐厅的一份土豆煎蛋卷。

在我九十岁生日的前夕,我没吃中饭,心神不宁无法看书,等罗莎•卡巴卡斯的电话。蝉在下午两点的热浪中竭力叫嚷,冲进窗的烈日导致我不得不移动了三次吊床。多年来我已经习惯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过生日,可我仍烦躁不已。四点的时候,我试图用巴勃罗•卡尔萨斯演奏的巴赫第六协奏曲让自己平静。这个以往最好的安定剂,如今却让我愈发虚脱。我在第二乐章睡过去了,节奏越来越慢,睡梦中听大提琴之悲鸣恍惚如伤怀远逝的船。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罗莎•卡巴卡斯的锈嗓子把我拉回现实:

傻人有傻福啊,她说。

我找到了一个比你想要的还好的小东西,但是有个问题:她刚十四岁。我不在乎给她换尿片。我开玩笑说道,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不是在乎你,她说,你坐牢的三年里,谁来付我钱呢?

没有人会付给婊子们钱,至少罗莎当然不会。她视店里那些出售的小姑娘如待割之麦,她训练她们,榨干她们,直到她们作为毕了业的婊子,去有了年头的“黑欧菲米亚”妓院过更惨的生活。罗莎从来没交过罚款。因为她的庭院是本地政府的世外桃源,从官员到市长办公室的最底层,他们当然会满足她的一切需求。这就意味着,她唯一的顾虑是如何从她的升级中获益:嫖客本该受的刑罚越重,她对其收费就越高。最后,费用涨两比索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且我们同意我在晚上出现在她的屋子,带着五比索现金,提前付现。我不能早一分钟,因为这个小处女得先喂她的小弟弟小妹妹,把他们哄上床,还得伺候风湿跛腿的妈妈上床。

我还得等四个小时。时间流逝,我心中涌起的酸泡沫涌上喉头。我为了打发时间地打扮自己。即使达米阿那说我穿衣仪式简直像个主教,流程再繁复也是徒劳。我刮了胡子,然后等洗澡水变凉——太阳把水管加热得滚烫。把自己用毛巾擦干这个简单的程序,就又弄得我满身大汗。我为了今夜的小宝贝特意打扮:白色亚麻西装,边是蓝色的,领子上了浆,一条中国丝绸的领带,用锌漂白的靴子,金表,表链系在西服堆领的下面。我把裤子的边折了,这样就没人会注意我缩水了几寸。

他们都说我是个吝啬鬼,看我住的地方,没人会猜我穷。可实际上,像这样的一晚,已经远超过我所能承受的了。从床下的小钱盒子里,我取出了两比索租屋子,四个比索给老鸨,三个给女孩儿,五个比索留着吃饭和其他支出。换句话说,这十四个比索是我写一个月的专栏的收入了。我把它们藏在我腰带的暗兜里,喷了点香水。然后我感觉到被惊惧的钳爪扼住,八点的第一声钟响后,我摸下楼,吓得一身汗,走向我生日前夕那光荣之夜。

天气越来越冷了,在帕西欧大街上,一群男人站在街边一排出租车外大声争论足球。铜奏乐队在茂盛的树下有气无力地演奏者华尔兹。寻客的小婊子们像往常一样找我要烟,我给了一贯的答案:今天是我戒烟第三十三年两个月零十七天。

篇四:《明清禁毁小说里的性事描写》

近来闲暇,翻读明清禁毁言情小说,颇多感慨。古代文人意淫很讲究艺术,跟时下一些大作家穿插荤段子相比,似乎高明得多。这一现象,已经成为古代性风俗的一个重要方面。思忖再三,觉得有必要选择整理,陆续搁放于博客,供朋友们品玩,亦可保存这部分资料,供日后研究之用。

情风性韵,雅俗之间。

《欢喜冤家》【明】西湖渔隐人编

色胆如天,不顾隔墙有耳;欲心似火,哪管隙户人窥。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擒羊。啧啧有声,铁汉听时心也乱,;吁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销魂。紧紧相偎难罢手,轻轻耳畔俏声高。(第一回徐二娘与任三官)

雨拨云撩,重整蓝桥之会;星期月约,幸逢巫峡之缘。一个年少书生,久遭无妇之鳏,初遇佳人,好似投胶在漆;一个青春荡妇,向守有夫之寡,喜逢情种,浑如拌蜜之糖。也不尝欺香翠幌,也不管挣断罗裳。正是:

两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刀枪;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第一回徐二娘与任三官)

两两夫妻,共入销金之帐;双双男妇,同登白玉之床。正是青鸾两跨,丹凤双骑。得趣佳人,久旷花间乐事;多情浪子,重温被底春情。鳏鱼得水,活泼泼钻入莲根,孤雁停飞,把独木尽情吞占。娇滴滴几转秋波,真成再觑;美甘甘一团津唾,果是填房。芙蓉帐里,虽称一对新人,锦绣衾中,各出两般旧物。(第三回王文甫与李月仙)

口内甜津糖拌蜜,酥胸紧贴漆投胶。两腿上肩如获藕,一只阴子似投桃。也不管金钗斜鎏,忙扯过风枕横腰。笑微微醉眼含情,热急急百般乱叫。输却千金骨,赢将一段骚。

(第三回二官与李月仙)

罗裙半卸,绣履双挑。眼朦胧而纤手牢勾,腰闪烁而灵犀紧凑。觉芳兴之甚浓,识春怀之正炽。是以玉容无主,任教蹈碎花香;弱体难禁,持取翻开桃浪。(第五回蒋青与文欢)

云油雨腻,蝶舞疯狂。一个爱倾城颜色,一个爱贯世文章;一个风情蕴藉,一个雨意徜徉;一个攘花课蜜,一个窃玉偷香;一个身儿瘦怯,一个性子温良。

漫说佳期自古难,如何一见即成欢?

情浓始信鱼游水,意密方知凤得鸾。(第十回许玄与蓉娘)

夜来频结蕊珠花,梦入巫山集彩霞。

爱月素娥鸾已跨,迎风萧史凤堪夸。

牡丹亭接蓝桥路,芍药栏通牛斗槎。

自喜玉鱼今得水,不须写怨抱琵琶。(第十回许玄)

巫山十二握春云,喜得芳情枕上分。

带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轻解月中裙。

娇声默默情偏厚,弱态迟迟意欲醺。

一刻千金真望外,风流友自愧东君。(第十回蓉娘)

二人虽旧,两下重新。一个驾鹤乘鸾,一个攀龙附凤。一时间,巫女会襄王;片刻间,彩玉迷楚岫。金莲高架,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哪愁烧祆庙。口对口,舌尖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离鸾,今夜不能罢手;向成渴凤,何时方得能丢?虽然交浅,实是情深。(第十二回云升与王氏)

武士单矛,直入貔貅之帐,骚人搁笔,裁成云雨文章。这黑蛮似铁罗汉投斋,何曾歇口;那骚货如粉骷髅弄阵,贯会吞枪。津津舌送过来,留而不返;洋洋水泵出去,难以遮藏。杨柳腰不住的随风摇摆,秋波眼频频转含俏窥郎。你看雪白一个妇人,乘着一个乌黑汉子。正是:

玉簪斜插鬓云旁,一点乌云映月光;

乌中鹤发年高士,黑笔淋漓涂粉墙。

薛仁贵坐乌骓马,砚台铁下石灰缸;

白扇素罗画墨竹,月里嫦娥嫁灶王。(第八回贴念三与香姐)

人于翡翠衾中,轻试海棠娇态,鸳鸯枕上,漫飘兰桂奇香。情浓任教罗袜之纵横,兴逸哪管云鬓之缭乱。带笑徐徐舒腕股,含羞怯怯展腰肢。肺腑情倾,翠舌不绵佳人;香汗沾胸,绞绡春染红妆。虽禁他娇声聒耳,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是偿姻缘之债。(第十回许玄与阮氏)

怨鹤离鸾狗秃,涸鱼渴凤妖娆。初起半推半就,渐渐越凑越骚。初然花心峰采,后来雨应枯苗。上下的光头齐动,东西的两奶频摇。白腿架僧肩,竟似瓜边两藕;光头擂玉乳,运如蒲撞双瓢。问一声大娘子这般可好?答一声好师傅手段真高!大娘子不耐烦,云停雨住,小贼秃正畅美,莫要乔装。弄得落红满地无人扫,只怕深夜柴门带月敲。(第十一回觉空与田氏)

深抽浅送,轻叫低声,说不尽万般亲爱,描不出一段恩情。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惜,款款轻轻,一个柳腰乱摆,一个笋掘齐根。一个水流不住,一个火发难停,只有人间如此景,总求仙笔画难成。(第十三回天生与巧儿)

一个贪花贼秃,一个卖色淫根。和尚色中恶鬼,妓女花里妖精,一个兴起云兵两将,一个备着月貌花神。烟花寨里夫人,这番受敌;寂寞房中饿鬼,果是遭擒。叫一声和尚心肝,真快活;答一句亲亲乖肉,实销魂。大光头小光头,一齐都动;上花唇下花心,两处齐亲。上阵时黄昏时候,罢战后恰好三更。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片沉。(第十四回了然与秀英)

一个孀居少妇,一个老练新郎。一个打熬许久,如文君初遇相如;一个向没山妻,如必正和谐陈女。一个眼色横斜,气喘声娇,好似莺穿柳影;一个淫心荡漾,言娇语巧,浑如蝶戏花荫。新人枕上低低叫,只为云情雨意;二人耳畔般般道,都是海誓山盟。正是洞房花烛夜,胜如金榜题名时。(第十五回王文与玉真)

浪子寻花,钻头觅缝,婆娘想汉,挂肚牵肠。为着水言堪色笑,为着雨就做文章。一个佯推不可,一个紧抱成双。假托手被他推却,放下身蝶浪蜂忙。成就了鸾交凤友,便做了地久天长。耳朵畔,低声呼细,口儿中,舌下吐香。枕倚斜,

云鬓压乱;汗珠儿,渍透鸭黄。弄出了金生丽水,放才肯玉出昆冈。抱起玉娥轻说与,偷香情兴倍寻常。(第十五回宋人与玉贞)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个中美趣惟心想,体态惺忪意味长。

形体虽殊气味同,天然好合自然同;

相恋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第十七回孔先生与楚楚){有关妓女的文章}.

水月精神冰雪肤,连城美璧夜光珠;

玉颜尽是书中有,国色应知世上无。

翡翠衾深春窈窕,芙蓉褥穏椅模糊;

若能吟起王摩诘,写作和鸣鸾凤图。(第二十四回王么子与商氏)

洞房幽,平径绝,拂袖出门,踏破花心月。钟鼓楼中声未歇,欢娱佳境,佳人可曾怯?拥香衾,情两结,握雨携云,暗把春偷设。苦短良宵容易别,试听紫燕深深说。玉漏声沉人影绝,素手相携,转过花荫月。莲步轻移娇又歇,怕人瞧见,欲进羞还怯。口脂香,罗带结,誓海盟山,尽向枕边设。可恨鸡声催晓别,临时犹自低低说。(第二十三回朱公子与莲姑)

玉貌雪为肌,且休夸丰子都。前开后耸强如妇,情投意孚。交神体酥,六龙飞辔何原尔,耳边呼:这般滋味,胜却似醍醐。(第二十三回梦花生与王国卿)

篇五:《唐诗宋词与妓女》

唐诗宋词与妓女

千百年来,唐诗、宋词一直是我们民族文化的骄傲。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磅礴气势和一枝红杏出墙来的委婉,叫我们拍案叫绝。然而鲜为人知的是,这些大才子们的灵感却往往是源自妓女。

李商隐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是以青楼女子的口吻来表达自己在悲伤、痛苦之中灼热的渴望和坚忍的执著,元稹在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中所指代的那个她并非亡妻,而是名妓薛涛;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所诉说的愁情,其实是大才子贺铸屡逛勾栏瓦舍而不得所爱的郁闷之情。可见,在我们折服于这些诗人的天才和灵感的同时,也应当在唐诗宋词的璀璨中,为妓女们记下一笔伟功。

名留《全唐诗》

在中国,娼妓这个行业起源甚早,远至殷商,而且在南北朝时期就开始在文化中留下身影,但它与文化的紧密结合却是隋唐的事。

唐宋时期的妓女同后世的概念不同,其范畴很广,虽然也有通常意义上的市妓和私妓,但还有一大批吃官饭妓女,即宫妓和官妓,绝大部分情况下,她们才是史料文章中出现的妓女一词所指代的人群。顾名思义,宫妓是为皇帝和宫廷服务的。而官妓则由当局供给衣粮,以其色艺为各级军、政机构的官员服务。她们的主要任务是在节庆、宴集、送迎等场合献艺表演、推令劝酒和充当礼仪小姐。

虽然唐代妓女的地位依然很卑贱,但这并未妨碍她们在反映当时文学最高水平的《全唐诗》中留下130多首诗作,而且21人的数量也占到了唐代女诗人的五分之一。

娼妓之风在唐朝达到鼎盛,这同政府的默许态度有很大关系。当时不但文人泡妓院,就连皇帝、宰相都耐不住寂寞,跑到妓院肯爱千金博一笑。从上至下,狎妓成为一种时尚,成为才鳓口地位的象征。自唐初的张文成、盛唐的李白,到中唐的白居易,再到晚唐的杜牧,挟妓宴游、纵情歌舞逐渐成为文人士大夫不可缺少的一种生活方式。这其中,以杜牧的风流声名最甚,杜牧不但喜欢逛妓院,就是在家里文友聚会宴饮时,也要有歌舞妓女作陪,面目必须是色艺双绝。在繁华的扬州,杜牧的足迹踏遍青楼,宿醉不归。为他的安全着想,当时的淮南节度使牛僧孺不放心,派出兵卒三十人着便服暗中保护。

有一次,杜牧外放江西做官,一路上虽是处处宴游,却很少能引起他的兴趣。后来听说湖州风景秀丽,又有许多出色女子,于是盼望着前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