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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在暗夜的罂粟花》(第一章)

详细内容

  《绽放在暗夜的罂粟花》(第一章)
  
  又名:《专属你的宠》
  
  作者:月落烟雨恋
  
  时间:2012.07.28
  
  第一章)
  
  阳春三月的季节,桃花漫天,柳树婆娑,树影摇曳,虽是雁过回时,夜却依旧寒冷不断,隔窗望去,一躯瘦弱的娇影抽泣不断,暗黄的灯光下,三三两两流溢出悲戚的哭鸣声,狗吠深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夜晚,只见女子慢慢轻抚着手臂的浮肿,梨花带雨的面容,让人好生怜爱,……细看之下,姣好的面容已布上淤青的血块。
  
  不知今宵为何,隔壁灯火通明,不知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多少次的纠纷和争吵,又不知有多少次的抽噎,女子身心憔悴的望向窗外的明月,不觉间便回想这那辛酸并甜蜜的岁月。……
  
  依稀记得,那天,细雨蒙蒙的天,朦胧了她的视线,脚底湿滑的泥土路,蹒跚而过,如往常一样她挑着在山上砍来的木材,躲进了庙宇檐下,废庙的荒凉,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雨滴的滴答声和已经坏掉的木门吱呀声,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雨,愈下愈大,无奈之余,只好躲进庙里去,拿出随身的火柴:"还好,没淋湿。"她颤巍巍的擦亮一根火柴,燃了个火堆,望着熊熊烈焰,门迹寒风拂面,冷颤连连,搓搓小手,想暖和一点,可是还是冷得彻骨。四望无人,心想也不会有谁会来这个偏僻的荒凉之地,壮胆一番,掩了门,脱下身上的湿衣服围火而坐,暖意桥悄上心头,……
  
  忽而困意袭身:"算了,还是回家再睡"。
  
  穿上烘干的衣服,外面还是下着大雨,只好等雨停。…………不知等了多久,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说什么进来躲雨,这荒郊野外显无人迹,莫不是遇上鬼了?女子飞开思绪的畅想着,门外的人已进庙了。
  
  "哟,这庙里还藏着个美娇娘呢,哈哈哈……哥儿几个,我们今晚有福咯。"一个脸部有着一长条蜈蚣疤的男子带头说着,进庙的全是男的,大概二三十岁的样子,见刀疤男说话了,其他五个也面目扭曲的笑着。
  
  "妞,皮肤不错呀,哟哟哟,这白白这滑滑的,是吧,兄弟们。"刀疤男慢慢的想女子靠去,食指勾起女子的下巴,调戏般的抚摸着她的脸蛋。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对别人动手动脚,难道没有王法了?"她厌恶的怒瞪着,眼里有着恐惧、有着愤怒,但最终恐惧代替了愤怒,她急急得向后退缩着,一直退到了墙角。
  
  "哈哈……连我们燕山六虎都不知道还亏你敢来这儿,王法?更好笑……哈哈哈……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法。是不是,兄弟们。"
  
  "是!"
  
  只见刀疤男一步步的逼近,忽而手一挥。
  
  "啊!"女子衣服扯坏一块。
  
  眼泪刷的流了下来,梨花带雨的哭着说:"大家都是来躲雨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靠,你见过有猫看见鱼不吃的吗?哈哈……你现在就是本大爷的鱼,小鱼儿,你就从了爷吧,爷带你回去当压寨夫人,可好?"刀疤男淫秽的笑着,丑陋的嘴脸展现无遗。看得人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的交响乐响起,真是大快人心啊@!
  
  "丫的,臭娘们儿!你敢打爷,活腻歪了。兄弟们,跟俺上,拔了她的衣服。本以为带你回去当个压寨夫人,结果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男摸着左脸,含糊不清的说着。其他几个也没闲着,坏笑的伸手就扯女子的衣服,由于冬天天寒,衣物穿得多,却也经不住几个大男人这样撕扯,外面的雨滴声,门檐的吱呀声,火堆的嗤嗤声,碎布的撕扯声,男人们的萤笑声,女子绝望的痛哭声混合的夹杂成一片。终于,只剩一件里衣了……
  
  "你们先出去!"忽然,刀疤男发话了。
  
  "大当家的,这么漂亮的妞不能放过……"
  
  "出去!!!"刀疤男火了,其他几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门,顺手关上。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我只是来这儿砍柴的……啊!"不等她把话说完,刀疤男揪了一把她的头发拉向他的怀里,拥得美人入怀,几醉方休?她却是痛得眼泪直流,冬天本是寒的,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状态,刚才又淋了雨,更冷!!!
  
  "怎么?冷了?来,爷抱抱。抱抱就不冷了。"刀疤男谄媚的笑着,女子强烈的抗拒着。
  
  "救命啊!!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救命……救命啊……"女子呼喊着,声音再大也被雨水悉数湮没。一昧的留着泪,嘴里胡乱的喊着救命,心伤到了极点……就在她都快觉得无望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打斗声……漆黑的夜迹,疯狂的雨,怒吼的雷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庙宇下的打斗,如苍狼般的疯狂,没有一丝犹豫,暗黑的角落里飞出一具人影,撞击到庙宇的弥罗佛雕像身上,显然,承受不了那要命的一击,血毫不留恋的从口中喷发出来,染红了弥罗佛的胸脯,骤然间,一道厉雷狂啸,白深深的电光,照亮了弥罗佛的脸,那毫无肆意的笑脸,仿佛是在傻笑,又仿佛是明了一切红尘笑着世人的愚昧和荒谬,细看之下,更像是笑着这帮贼子的下场。
  
  不待回想之迹,又见至角落几人狂飞而出。
  
  闪电明夜,只见一壮汉至角落而出,屹立于倒下的众人之上。傲世的容颜,裸露的肌肉,雨水蔓延般的流泄于衣襟间,壮汉却毫不在意,只道:"就你这帮小毛贼,在这荒郊野外也敢做出如此放肆之事,今遇到本大爷,那就不得不管。"
  
  忽然,内设的庙门"哐?"一声,直立而倒。……
  
  门内那人纹丝不动,暗夜无月,夜黑风高,拂动着他耳迹的发丝,看不清面容,只是狂风的吹拂,缭乱了他的青丝和衣襟,让人看得好不真切,忽而唇角微动,仿佛又紧闭若山门,只道:"杀我兄弟者,死!"未待众人反应过来,雷电闪过,厉深深的照亮了门内那人的脸,深深的一道骇人的刀疤,宛若地狱归来的修罗般,杀气重重袭身,此人正是庙内的刀疤男,只见银光乍现,两道暗器从刀疤男的袖间飞出,透过雨水的冲击,直射壮汉胸口,只见壮汉健躯微侧,暗器射进木墙中,深深的掩没了暗器的大半金属身,可见刀疤男使出这一暗器使了多大的劲。
  
  就在众人惊骇之际,刀疤男一个飞旋腿横扫壮汉头部,悉数被壮汉躲过,刀疤男恼怒成羞,拳脚直接向壮汉伺候去,壮汉哪有回击之力,唯有防功之余,几个回合下来,壮汉暗想:这家伙拳脚虽狠,却招数皆乱,又加上恼羞成怒,习武之人最忌恼羞成怒,怒而生招,胜之不武,只会消耗自身体力,等我先周旋他一阵,自然会倒下。
  
  就在这一攻一防,一追一躲下,雨愈下愈大,漆黑的雨夜,雷电轰鸣,周围除了狂风暴雨声,就只剩打斗声,静夜无声胜有声。庙内的女子泣不成声,衣衫不整的卷坐在角落里,虽梨花带雨的哭花了脸,那貌美如花的姣好面容却依然宛若天仙,只是这伤心意让人好生怜爱,忽然幻想着这女子要是笑得话肯定是倾城之美,哪怕是微微的嫣然一笑。怎奈她只是这般细碎的哭泣,心疼万分之余也不得不感慨万千。
  
  "啊……!!!!"忽然庙外传来惨叫声,女子掩窗而望,只见刀疤男倒地卧,碎碎念道:"今日遇到你,算我倒霉,但恳求阁下放过我的兄弟们,要杀便杀我就是,他们只是跟我混口饭吃的,我刀疤从来没求过人,今夜求你,放过他们,我可以任你处置……"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从此弃恶扬善,不得再做出如此勾当,否则,我齐家大少见你一次就打一次。"
  
  "什么?你是齐家的人?可是齐鸿天的儿子?"
  
  "是,你认识家父?"壮汉额眉微皱,疑虑的看着躺在地上任风雨吹打的
  
  刀疤男。
  
  "不认识。走,………"刀疤吆喝了一声躺在地上的其余几人,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寺庙。
  
  壮汉立即跑进庙内去,环视四周并未见到姑娘的身影,只见柱子旁边的衣角半露。壮汉几步凌云而至姑娘身前,只见姑娘发丝散乱,脖子抓痕累累,衣裳早已成了碎片只剩里衣,壮汉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衣物早已淋湿,便无奈之余,为姑娘生了火堆,正准备离开。姑娘开口道:"谢谢你!"
  
  "……"壮汉未语,欲要跨门而去。
  
  "你……要去哪儿?……"姑娘吞吞吐吐着。
  
  "去给你找件衣服,你别乱走,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便离去。
  
  "那……。"未等姑娘把话说完,壮汉已跨门而去,姑娘只好欲言又止,其实她想说:那要不等雨停了再去吧,雨夜走山路并不好走。其实,要她这样子回家,肯定又得让她父亲担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等壮汉回来时已经是天明了,火堆也已经熄灭了,可壮汉归来并未见到姑娘的身影,几番收索未果,心想:莫不是她已经走了?都怪我,行事匆忙,忘了要是她再遇到什么不轨之人,……。越想越不心安,准备到寺庙外面找找。还未出门,只听一女子天籁般的声音隐约从佛像后面传出:"你回来了?"
  
  "是,你快下来!"壮汉大喜,听着声音定是姑娘,她还没走。
  
  只见姑娘还是那件薄薄的里衣,赤脚从佛像的香台上慢慢爬下来。壮汉却眉头轻皱,眼里道不出的心疼,是,他承认,从一开始看见她,他便对她产生好感,也许这就是喜欢吧,虽不是爱,爱情必定是时间的催产物,如果可以,他愿意,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让她爱上他,他很有自信。
  
  "给你找的衣物,不知你喜欢哪种颜色的,我想你穿白色更好看,所以就拿了件白色,……额……你先穿上吧,我在门外等你。"壮汉很识趣的出了门并随手拉好门。
  
  姑娘细细的穿着衣服,慢慢的想着:大雨夜的恐怕找这件衣服不好找吧,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他。
  
  穿戴好后,理了理缭乱的青丝,那样滑滑的油亮的发丝,轻柔如丝绸般的流泻于脖颈间,双手机巧的挽弄着发丝。
  
  开门而出,婷婷玉立的站在壮汉跟前,只见壮汉有些出神,虽皮肤有点黝黑成铜色,可能是长期练武的缘故,却终究是眉清目秀,气宇轩昂,星目剑眉,模棱两可,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她却只能微微低头害羞。
  
  于他而言,从她出门的那一刹,宛若白衣仙子,没想到的是,缭乱的发丝后面是如此倾城的素颜,白色的衣服衬托着她白稽的肤泽,圆润的朱唇,柳眉黛娥,弯弯的睫毛如蝴蝶般翩飞,简单的发咎更显得她的典雅端庄,特别是她那双明眸,那双如星辰般璀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水灵灵的闪烁着,仿佛照亮了他的心魂……正当他出神迹,只见姑娘朱唇微起,徐徐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呃……"壮汉微愣,方回神。
  
  "什么事?"
  
  "可不可以……不要把昨晚的……事……告诉任何人?……"姑娘支支吾吾的。
  
  见壮汉一直盯着她看,并未回答她,她有些急却不好说出口,犹豫不决,终究还是说了:"你明白的,女孩子家名节最重要,如果别人知道了,以后我可能会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好啊!……壮汉痴迷的看着她,有口无心的说着。
  
  姑娘错颚的看了眼他。。。
  
  "噢,我的意思是说,你嫁不出去我娶你。"壮汉收回神色,认真着看她。
  
  姑娘此下脸更红了,第一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心里却满心的欢喜。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在下齐明逸,你呢?"壮汉期盼的看着她。
  
  "我……阮凝依……昨晚谢谢你!……就此别过了。"说完便准备离去。
  
  "凝依,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可以送你回家吗?……呃……我是担心怕你路上又遇到坏人。"其实他更想知道她住在哪里,但也确实顾虑她的安危,毕竟她脖子上还有些许抓痕若隐若现。他很是期盼她能同意。
  
  "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不要告诉我父亲昨晚的事,我不想让他担心,……。"阮凝依语重心长道。
  
  "好!我不说。以后不要那么晚不回家,不安全。"齐明逸喜出望外,只要能跟她一起,这点小要求简直不是问题,故而痛快的就答应了。
  
  阮凝依如释重负的莞尔一笑。
  
  她这一笑却迷了齐明逸的心,但并未有之前的失态之处:"那你砍的柴若不要就有点浪费了吧,我来给你挑回去,这样你也轻松点。"
  
  说罢,便转身担起走在前面,阮凝依急忙跟上脚步,一路走来,两人倒是畅叙幽情,聊得很开心。但多少也只是谈谈山水风景之类的。
  
  "青青芳草暗香逸,深深曲径通幽林。"齐明逸情不自禁的道出一句小诗。
  
  "蝶舞莺歌思小曲,?露朝阳映春辉。"阮凝依款款念出。
  
  齐明逸惊讶不已,没想到她长得这么漂亮,还能对诗,一种想一试究竟的心理油然而生。
  
  "新雨初晴后,绿枝吐新芽。偶逢妙佳人,心悦难按耐。"齐明逸偷偷的瞅着她的神情,诗中的情意她不会不知道。
  
  "骄阳似君情,雨露若妾意。高阳身临迹,浅雨遥相望。"阮凝依碎碎念出。
  
  齐明逸暗想:‘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我也有意思?那为什么说‘浅雨遥相望’?是在介怀吗?’正深思之余。
  
  "我快到了,前面的路我自己走吧。"阮凝依徐徐道,思索着还是不能让他去自己家。
  
  齐明逸环视四周,除了树还是树,难不成她……妖怪?……也不像啊,有这么美的妖怪?而且还这么有才华。"走了这么久的路,姑娘不请我到舍下喝口茶水?……"
  
  "家中多有不便,就此别过吧!"
  
  "难道这就是姑娘你的待客之道?"齐明逸调侃,姗姗而笑。
  
  阮凝依踌躇不定,犹豫不决。无奈之余:"那好吧!"菀而一笑,徒步前行。
  
  齐明逸紧跟而随,于是,两人并肩而行,谈笑间,走进一幽谷,只见阮凝依挽过一树藤,便见一洞口凭空而出般呈现在眼前,若隐若现,阮凝依慢慢的走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步行十几步,突然眼前豁然开朗,四周通明,仔细看,原来是一石室,一束光从顶端射进石室里,再由机关调解一面铜镜,光由一面铜镜反射到左右两排其他铜镜面上,从而使室内明亮,室内正中央是一巨石像,手里拿着羊皮书卷,石像神采奕奕,栩栩如生,周围七零八落的有些小雕像,只见阮凝依走到最小的花瓶雕像旁,旋转几圈,一道门轰的打开了。
  
  "跟我来!"
  
  齐明逸看了看她,她却只是笑,毫不在意的牵着他的手向黑暗深处走去,他楞楞的看着两只十指相交的手指,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那样美好的贪恋着能够扼住时间的咽喉,让这一刻长存,唯一让他回神的是肩上担着的柴火好像不能带进这洞里而挡在了室内。
  
  "把它丢了吧!会有人来收拾的。"她轻声说的毫不在意。
  
  他愕然,那些柴火可是她差点失去清白换来的,她怎能说的如此轻松?她的背影,那样较弱又仿佛坚强神秘的背影,顺势看向两只相握的手,此刻他茫然,竟看不透她。
  
  不知不觉在她的牵引下,仿佛看见了洞口深处有光,他看着她姣美的侧脸,朦胧中的美,那么神秘而望尘莫及的感觉。
  
  出了洞口,却是别有洞天,四周空旷无比,种满了很多花,却是妖艳红火。
  
  "那是罂粟花,父亲种的。"阮凝依轻皱柳眉,深虑的望着花海出神。
  
  齐明逸挥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什么。"
  
  "这花挺好看的,嘿嘿……像你一样好看。以前都没见过。"
  
  "再好看也没用,有毒!父亲也只是用来入药,平时都不让人来这里,因为这花粉有毒,长期吸进身体里会减弱体质,而且会上瘾。"阮凝依边走边说着。
  
  齐明逸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看着四周的景色,却是满心欢喜:"这是什么啊?"说着就准备伸手去摘。
  
  "不要碰!!"阮凝依厉声喝道,却是吓了他一跳,急忙的收回手。
  
  "叫你不要碰就不要碰啦,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会在不知不觉中就要了你的命的!!!!"阮凝依很生气的对他大喊,紧张得气红了小脸。
  
  齐明逸他却愕然,原本是看着这些花跟其他的不一样,甚至更美,准备摘一朵送给她,却……好吧,是他的错。
  
  "愿意带你进谷已经不错了,不要乱碰我们桃花谷的任何花花草草,这桃花谷外人是不能进来的,所以进口出种满了很多毒花,还有毒虫什么的,跟着我走啦!!!"
  
  他漠然,默默的像个犯了错误的小男孩一样跟在她身后,却无奈,这里他终究不熟,对于她的神秘他想知道更多却又不好问,如果她愿意告诉他,她自然会说,他在等,更在探究,这个神秘的女子,这个美丽的姑娘。
  
  走出花海,才看见旁边立了个"百花径"的石碑,却又进入了一个树林,林中烟雾袅绕,像迷宫一般,幽深难测,甚至林中深处传来一两声兽类的狂吼声,令人听着心里发毛。齐明逸紧张的环视着四周,神经紧绷,警惕的跨着每一步。
  
  看着他的举动,"噗……"的一笑。
  
  "你太逗了,哈哈哈……走啦,有我在,这下换我保护你咯。"阮凝依推着他往前跑。
  
  "哎,哎,哎……你慢点。"他措手不及的往前跑着,最终两人跑进了迷雾里,大口的喘气,还来不及说话,突然一团白色的毛球向他扑来,他毫不犹豫的一掌击出,白球掉在地上"嗷嗷……"直叫,还未转神,又一团白色的毛球向他扑来,闪身而过,深深的留了下力爪的抓痕在他脸上,她急呼:"貂儿!!!"白球转身急速扑向她的怀里,却是乖巧的很,小脑袋瓜看向地上的那个东西,却发出委屈的"唔唔……"声,好像是在打报不平,齐明逸愕然,手摸了摸出血的脸颊,走近她身旁,怀里的小貂却愤怒的露出力爪,准备再次攻击,地上的那只早在不知不觉中爬上她的肩膀,一会儿亲昵的舔着她的小脸一会儿用着它白色的体毛摩擦着她的脸,逗得她"呵呵呵………"直笑。
  
  "雪儿,好痒,乖,安静点!"只见那叫雪儿的小貂立马乖乖的倦缩在她的肩膀上。
  
  齐明逸傻眼,无语了,彻底无语了。
  
  "怎么?想问什么就问呗,其实我知道,你是想问为什么这两个小东西会这么听我的话对吧?嘿嘿……因为这是我养的啦,肩上这个叫雪儿,怀里这个叫貂儿,这两只雪貂可是有来历的喔。嘻嘻……。"
  
  "我的脸。惨啦惨啦!毁容啦!该死的臭东西……"齐明逸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怀中的貂儿,貂儿也毫不保留的怒视着他,兽人之间眼神电光交加,只有阮凝依一人乐呵呵的向前走,齐明逸紧身而随,怀里的小东西却时刻防备着他,就是不准他靠近她,肩上的雪儿简直跟怀里的貂儿如出一奕。他汗?。
  
  "前面就是桃花谷了,走咯,雪儿貂儿我们回家家。"
  
  满心欢喜的抱着两只小东西走在前面,留下齐明逸一人捂着"毁容"的脸,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穿过幽林,走过假山,踏过小桥,来到桃花谷,漫天的桃花瓣飞舞,桥下流水清澈,游鱼嬉戏着仿佛宣告着自由,旁边的水风车"吱呀……吱呀……"缓慢的旋转着,空中飞舞的桃花瓣一片一片的飘落在水面上。
  
  "好美啊!"齐明逸看得出神。这宛若仙境的世外桃源是他今生见过最美的画面,似画非画。
  
  "明玉,我回来啦!"一声娇喊打断了他的思绪。阮凝依却俏皮的朝他吐吐舌,丢给他一个鬼脸。转身跑进桃林深处消失不见。他杵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她的笑,那样纯洁无害,那样天真快乐的笑颜,他都忘了有多久没看见过那样的笑颜。他看得出神,以至于阮凝依跑远了也未曾发觉。
  
  待他回神迹,胡乱的在桃花谷乱蹿,无论怎么走,周围除了桃花还是桃花,可怜齐明逸捂着血迹斑斑的脸颊无奈乱蹿,终究,他投降了,好吧!迷路不是他的错,错就错在桃花林,他快逛疯了,就是没看见一个人。整个人都筋疲力尽了,直接倒地躺在桃花树下,竟然睡着了。阮凝依早已梳洗完,悄悄的和明玉,她的丫鬟跟在他身后偷偷小乐。
  
  "明玉,你先回去做点好吃的,我待会儿就回来。"
  
  "是,小姐。"
  
  阮凝依轻移莲步,悄悄的走近躺在桃花树下的他,只见她拿出香香的手绢,扫着他英挺的鼻子,嘴角掩不住的偷笑,俏丽的容颜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青春靓丽,宛若嫡仙。
  
  迷糊中,他仿佛看见了仙子,他想伸手去抚摸仙子娇美的面颊,可是他感觉浑身无力,累极了。就那么迷糊的痴望着她的脸。
  
  看着他的睡颜,像个小孩子般的乖巧,都说睡颜是最无害的,她,喜欢现在的他,这个安静的他。她轻启朱唇:"你,想娶我不?"迷迷糊糊的他,口中续续道出:"想,很想,我愿今生今世都照顾你,疼你,爱你。梦中的姑娘,你好美!!"他贪婪的看着她的娇容,最终还是不舍的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娶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父亲他应该不会同意的,而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子。"她笑笑罢,无奈的看着熟睡的他。
  
  待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张舒适的床上,他抬头打量着屋内,四周简单的格调,古香古色却不失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