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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五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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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了架上的书
  
  心房抽了抽
  
  几乎是颤抖着取下它们
  
  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它们
  
  
  近乎透明的指尖抚过书扉
  
  被沾上了一层黯然
  
  怔怔地看着
  
  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了一枝无名的小花在封面
  
  不知不觉中又是两年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又
  
  难道是因为曾经也像这样
  
  这样的空虚
  
  
  为何空虚?
  
  明明桌上的试卷一直都写不完
  
  明明老师要求的知识一直记不住
  
  但自己还是空空的
  
  那么久了自己一无所有
  
  
  右手按住左胸
  
  感受到生命的频率--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
  
  我笑了带着漠然地笑
  
  
  轻轻吐了一口气
  
  把精美的图书放了回去
  
  不是不想仔细翻阅
  
  只是害怕物是人非
  
  
  毫不犹豫地转身
  
  放下心中的执念
  
  去迎接五月的炙热吧
  
  去让自己消融了,
  
  
  伸出手在空中想抓住什么
  
  似乎有东西从指缝间流过
  
  我想是那一季的叹息吧……